“凝姐姐莫怪,实在是酒楼杂务缠身,千头万绪,一刻不得闲。这不,刚料理完,就紧赶着过来了么?”
她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洛凝光洁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腕,那里不久前还承受着贝儿全身的重量,被压得青筋暴起,此刻虽被脂粉遮掩,却仍能看出淡淡的红痕。
一旁的侯跃白“唰”地一声展开手中描金折扇,动作潇洒不羁,带着世家公子的风流气度,抱拳朗笑道:
“巧巧姑娘执掌偌大酒楼,日理万机,能拨冗前来,已是给足侯某与凝儿面子了,岂敢有怨?”
他言谈举止,风度翩翩,折扇轻摇间,俨然一位浊世佳公子,哪还有半分在洛凝身上疯狂发泄时的狰狞兽态?
董青山冷眼旁观,心中暗骂:
“肏!生得一副好皮囊,人模狗样,肏起女人来却比发情的公驴还狠!老天爷真他妈不开眼!”
裤裆里那根东西被这念头刺激得又胀硬几分,顶得布料发紧。面上却堆起憨厚朴实的笑容,故作好奇地挠挠头,问道:
“洛小姐,侯公子,听下面跑堂的伙计说,您二位在这雅间里待了足有几个时辰?门窗紧闭的,不知在商议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般投入?”
他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懵懂和探究。
董巧巧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僵,腿心隐秘处似有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强忍着夹紧双腿,扭头嗔怪地瞪了弟弟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
洛凝神色自若,嘴角噙着那抹无懈可击的浅笑,对董青山温言细语,声音平和如春风拂柳:
“董小哥儿有所不知,我与侯公子正商议下月金陵文会之事。此乃江南文坛十年难遇的盛事,需借重侯公子在士林中的清望与人脉,广邀四方才俊,共襄盛举。故而多谈了些时辰,连累巧巧久等,实在过意不去。”
她语气从容,眼神清澈坦荡,仿佛刚才那几个时辰真的只是在品茗论道,毫无半点淫靡之事。
“哦——!原来如此!商讨文会大事,广邀才子佳人,难怪难怪!失敬失敬!”
董青山恍然大悟般用力点头,脸上堆满敬佩,心中却鄙夷到了极点,恶毒地咒骂:
“装你妈屄!肏!接着装!老子要不是亲眼瞧见你那骚屄被肏得外翻流汤,屁眼塞着鱼肉还嚼得欢,真他妈信了你这鬼话连篇!”
他目光如淬毒的刀子,细细扫过洛凝妆容精致的脸庞,甚至那垂手侍立、低眉顺眼的丫鬟贝儿的神情,竟都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慌乱、疲态或情事后的痕迹。
这份镇定自若、瞬间切换的功夫,令他暗自心惊,也让他胯下的孽根更加蠢蠢欲动。
董巧巧生怕弟弟再问出什么惊世骇俗、引人疑窦的话来,忙岔开话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青山,莫要在此打扰凝姐姐与侯公子清谈。你去前头柜上看看,可有什么要紧事需处置?我与凝姐姐多日不见,有些体己话要说。”
她眼神催促着弟弟离开。
侯跃白何等机敏,闻言立刻心领神会,拱手施礼,笑容温煦如三月暖阳:
“既如此,侯某便不打扰二位姐妹叙话了。文会诸多细节,改日再与洛小姐详谈不迟。”
他转向洛凝,语带深意,折扇轻点:
“此等盛事,必得办得风光体面,尽善尽美,方不负洛小姐‘金陵第一才女’之清誉雅望,洛小姐说,是也不是?”
话中隐隐带着掌控的意味。
洛凝含笑颔首,仪态万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侯公子所言极是,凝儿省得。”
她不再看侯跃白,只亲昵地挽着董巧巧微颤的臂弯,柔声道:
“巧巧,快随我进来,尝尝我新得的明前龙井,是顶好的狮峰山尖儿。”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心神不宁的董巧巧引向内室。
侯跃白折扇轻摇,与垂首的贝儿飞快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充满淫邪意味的眼神,施施然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潇洒。
董青山看着姐姐被洛凝拉走的、略显僵硬的背影,又瞥了一眼门边低眉顺眼、仿佛纯良无害的贝儿,裤裆里那根东西,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味着楼梯间姐姐那紧窄湿热、疯狂绞吸自己肉棒的销魂滋味,还有账房里她被迫模仿洛凝浪叫时那屈辱又诱人的神态。
喉结滚动,他咽下一大口灼热的唾沫,一股邪火在小腹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