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唯一的主宰。 季宴修抱着怀里的人,一动不动。 余清歌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沉得让他喘不过气。 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让他心安的暖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生命力被抽干后的冰冷。 “丫头!”井口,传来季清海焦急的嘶吼,带着哭腔。 季宴修充耳不闻,他低头,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和唇角那抹已经干涸的,刺目的血色。 他的手,抚上她受伤的左臂。 伤口深可见骨,血肉模糊,因为长时间没有处理,已经开始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青黑色。 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反复穿刺。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地上,然后视线落在了她左手无名指上。 那枚戒指,不再是之前妖异的血色,而是变成了一种纯粹的,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墨黑。 季无相的气息,就潜藏在里面。 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完整,更加阴冷,更加恶毒。 他伸出手,捏住那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