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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中文>人在峨眉,开局获取金色词条 > 第306章 有脑子但是不多(第1页)

第306章 有脑子但是不多(第1页)

将原东园的神情收入眼中,顾少安轻笑一声。

这一刻,顾少安也明白了为何原东园作为无争山庄的庄主,却会自降身份,去建立蝙蝠岛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了。

有脑子,但是不多。

旋即,顾少安摇头道。。。

春分过后,山风渐暖。命书台前的桃林已不复当年稀疏模样,百年生息,枝干交错如穹顶,粉白花瓣层层叠叠,落时如雪,起时似雾。那枚铜铃依旧悬于檐下,虽经九十九任孩童之手更迭,却始终未曾更换??唯有铃身裂痕多了几道,像是岁月刻下的年轮。

苏念站在高台边缘,六岁的身子裹在宽大的青灰袍中,双手捧着铜铃,闭目静听。她听不见人声喧哗,也听不清脚步往来,但她听见了别的:

听见一片叶坠地的轻响,

听见一位老人咳嗽时肺腑的颤抖,

听见远处山坡上,某个少年撕碎自己写满“我不配”的纸页时,指尖与纸张摩擦的刺啦声。

她忽然睁开眼,将铜铃轻轻一摇。

叮??

声音不大,却仿佛穿透了时间。

台下千盏油灯未灭,火光微微晃动,似有回应。小禾坐在轮椅上,由陈知微推至台前。他已无法站立,脊背佝偻如弓,双目浑浊,但耳朵尚灵。他听见那一声铃响,嘴角缓缓扬起。

“是‘倾听’。”他说,“不是词条强弱,而是心是否打开。”

没有人鼓掌,也不需要。这一刻,他们都知道,传承不在言语,而在某种更深的共振里??就像春雷未至时,泥土中的种子早已感知湿润的方向。

就在此时,北方天际忽现异光。

并非星辰坠落,亦非极光漫卷,而是一道横贯长空的银线,细若游丝,却稳定不散,仿佛天地被无形之手轻轻划开一道口子。镜玄正在西域镜渊闭关,猛然睁眼,手中残镜自动飞旋,在空中拼出一幅星图。

“不是外力。”她低语,“是《群愿之体》的脉络显形了。”

她立即传讯四方:“请所有同行者记录今日所见所感,无论多微小,请如实写下。这不是预兆,这是反馈??亿万愿望达成某一临界共鸣,让隐秩序浮现于实相。”

消息传回命书台时,李昭正卧病在床。这位曾力排众议推行《流浪者归籍法案》的老臣,如今已是百岁之人,意识时清时昧。但他听到“群愿脉络”四字,竟挣扎坐起,命人取来笔墨。

他在纸上颤巍巍写下最后一道政令:

>“即日起,废除‘觉醒评级’残余档案,凡涉及‘潜力评估’‘天赋判定’之文书,尽数焚毁。另设‘心迹司’,专司收集民间真言、巷议、童谣、涂鸦,每年编纂《百姓心声录》,呈报朝廷,为施政之镜。”

写罢,他喘息良久,望着窗外桃树,喃喃:“我们斗了三代人……终于把‘你不行’这三个字,从制度里挖出来了。”

当夜,他安然而逝。

死前最后一句话是:“告诉孩子们……别怕说错话,怕的是从来不敢开口。”

举国哀悼。但依其遗愿,无碑无铭,只在其府门前挂了一盏素灯,上书两个字:“还在”。

这盏灯,成了后来无数人心中的地标。有人深夜路过,会驻足片刻;有人失意归来,会在灯下写一封信,塞进门缝;有个少女,每天清晨都来换一次灯油,她说:“只要灯还亮着,我就相信这个世界还能听懂眼泪。”

与此同时,南方某座废弃书院遗址中,一场秘密聚会正在进行。

参与者皆是年轻一代的“萤火讲师”,他们来自边陲学堂、渔村讲舍、矿工夜校,衣衫朴素,眼神却锐利如刀。他们讨论的不是教学法,而是??**我们是否太过温柔?**

“十年来,我们教人写愿、倾听、自省。”一名青年站起身,声音沉稳,“但我们回避了一个问题:伤害仍在继续。那些剥夺他人说话权的人,那些用权力碾碎梦想的官吏,他们也需要被唤醒吗?还是……需要被阻止?”

全场沉默。

最终,一个女子开口:“我父亲是狱卒,一辈子执行命令,从不问对错。直到去年,他在牢中遇见一位老妇人??她因在集市朗读《街头愿集》被判‘煽动民心’。父亲见她每日默诵那些孩子的心愿,竟一字不差。他问她为何记得如此清楚,她说:‘因为这些话,是我早就想说却没敢说的。’”

她顿了顿,“那天夜里,父亲烧毁了自己的功勋簿。他说:‘我这一生,都在帮别人闭嘴。现在我想学会,怎么让人把话说完。’”

“所以我认为,”她看着众人,“我们可以更锋利,但不能失去慈悲。真正的变革,不是以暴制暴,而是让施暴者也看见自己的伤。”

会议结束时,他们在墙上刻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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