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样了还不打算求饶吗,琴那酱这次的表现是真的超出我的预料了呢……哼哼,作为给琴那酱的奖励,开胃菜就到这里吧~你可要好好恢复体力哦,要是一会儿正餐的时候没精神,我可是会很失望的~”
不知是玩尽兴了还是一直挥舞两把刷子导致黑井朱音的手腕有些发酸,总之她真的停下了对被北岛琴那双脚的瘙痒,连带着那些像精密机器般一直运作着的羽毛也落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双被脱下许久的及膝袜。
“咕呃…”
在经历了好几轮折磨后,袜子重新穿回到脚上毫无疑问是给北岛琴那带去了近乎无限的安全感,而当黑井朱音亲手帮她把皮鞋穿好后,那股安心踏实的感觉就像一股甘甜的蜜液般滋润了少女饱经风霜的心灵。
然而长时间的痴笑已经超负荷地消耗了她的嗓子,吞针般的刺痛感令她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在黑井朱音还留存着一点人性愿意给她喂几口水,事到如今,被挠痒折磨到精疲力竭的北岛琴那也没心思去在意这会不会有问题,哪怕黑井朱音给她喝的是毒药,那也算是早早了却了这场痛苦的折磨。
“哈…啊…好舒服…”
咚咚几大口下肚,舒适的清爽感从口腔蔓延到全身,北岛琴那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了着,却被黑井朱音突如其来动作给打断,只见她一手挑着少女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挪向她的脸颊,在北岛琴那颤抖的目光中……
“呃?”
帮她擦掉了嘴角挂着的水珠,又理了理被汗水打湿后粘在脸上的头发,这莫名其妙的贴心与照料很难不让北岛琴那怀疑,这跟刚才那个不要命地挠她痒的家伙是一个人吗?!
然而,当她看到黑井朱音那写满有趣与调戏的眼神时她便明白了,这又是一场只为满足她变态心理的奇怪play。
不过她真的太累了,就连眼皮都松松垮垮地快要掉下来了,根本无力吐槽或是反抗,只能任由黑井朱音替打理完她的面容后,将她关到了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铁笼里。
好在笼内的铁板在魔法的加持下不会又冰又硬,北岛琴那待在里面也能尽量找个舒服点的姿势调整状态。
说来也是好笑,明明几十分钟前北岛琴那还在正气凛然地痛斥黑井朱音的卑鄙,说什么,等姐姐把我救出去,一定要你好看,然而此刻,她却觉得能在这大铁笼子里面休息一会儿就十分满足了。
这种精神与意志上的落差令少女真切地意识到,她现在既不是北岛光的妹妹,也不是代表正义与希望的魔法少女,她只是恶人手下的一个俘虏,。
从对身体的控制到生命的去留,都被别人握在手中,对方可以肆意地玩弄、侵犯她的身体,不过,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幸运,抓住她的坏蛋是个对她抱有特殊情感的女孩子,如果换一种情况随即去除这两项中的任意一个,那她的下场恐怕绝非被绑起来挠挠脚心这么简单……
想到此处,北岛琴那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坐在笼外的“恶人”本人身上,此刻,黑井朱音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一边翘着得意的脚丫,一边与笼子中的少女对视。
她的眼神中充斥着闪耀的光芒,宛若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般自信耀眼,可其中混杂着的宠溺与暧昧,又令她在北岛琴那眼中绝非上位者那般遥远,跟她对视时除了羞愤与害怕外,几乎不会有那种呼吸不过来的压抑。
可这绝非什么好事,毕竟捅人最疼的往往都是那些最温柔的刀。
“琴那酱~”
“呜…”
这娇滴滴的声音明明十分柔软,落在北岛琴那耳朵里却宛若一道催命符,吓得她脊背一凉,完全不敢回应。
“我们已经到地方了哦,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真的不答应我吗?”
“……”
北岛琴那并不清楚黑井朱音所谓的“到地方”具体是指到了哪里,先前的时间里,她的感官都被近乎无尽的痒感与快感占据,丝毫没有感受到周围空间有移动的迹象,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又被从一个地方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啊,真的像是只毫无自我判断力,只能跟着主人在陌生环境里溜达的小宠物一样呢。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黑井朱音已经给她下了最后通牒,虽然她说这话时的表情依旧是一贯的玩味,令人完全分不清那话到底有几分真假,可经历过挠痒折磨后的北岛琴那是真的怕了。
如果黑井朱音之后为了让自己屈服而再用上这种折磨方式,到时候受罪的一定不止是她的双脚,腋窝、两肋、肚皮、大腿……这些部位恐怕都难逃一劫,如果还都用上刷子加羽毛的组合,或是比那更恐怖的道具……北岛琴那无法想象自己到时候会疯笑成什么样。
所以,一个“假意屈服”的念头不由自主地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然而还不等她细细思考这方法的可行性,黑井朱音就像认定她的沉默等于拒绝般行动了起来。
只见她轻佻地从椅子上起身,三两步来到铁笼边,先是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圈那被她捆得宛若一件艺术品的身体,再是蹲到铁笼前,伸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握,黑色的光点似被奴役的精灵,缓缓凝聚成一个项圈的模样。
黑色的主体外翻白色的蕾丝边,下方还带有几个小铃铛,只要稍稍晃动便会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而在项圈正前方的位置,一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可爱的蝴蝶结间,光洁无垢的表面正向外散发着阴冷的寒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从北岛琴那心底涌现,可任凭她如何去观察、回忆,都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这这是什么…你要干嘛,我不要戴这种东西!”
随着牢门在一股肉眼不可见的力量的操控下被缓缓打开,北岛琴那又一次回到了黑井朱音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而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即便用膝盖想也能想明白。
北岛琴那一边用毫无威慑力的言语拒绝,一边笨拙地将脑袋偏向一边以拒绝佩戴上那既屈辱又诡异的项圈。
“不要这么紧张嘛琴那酱,这可是我花了好多心思,特地为你准备的,看看这些小铃铛和蝴蝶结,和琴那酱可爱的气质多般配呀~”
但一个囚犯有什么资格忤逆,黑井朱音只需稍稍动两下手指便将北岛琴那的脖子转到了一个最佳的角度。
“呜…呜咕…”
少女被迫扬起了纤细修长的脖颈,不甘的“呜呜”声在喉头里滚动,刚刚恢复白净的脸颊上再次被羞耻的樱红色所点缀,但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丝毫不会得到黑井朱音的同情,只会助长她那疯狂的欲火。
“呜呜…呜呜…”
在皮带收紧固定后,北岛琴那紧绷的肌肉得到了放松,随着她轻轻扭动僵硬的脖子,项圈上的铃铛亦是发出了悦耳的铃声,少女上牙紧咬嘴唇,竭尽全力收住屈辱的泪水与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