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夏今觉准备的,聂负崇在别墅里找到急救箱,里面放着常用药品,连忙给夏今觉涂上。
药膏确实是夏今觉准备的,谁让他见过聂负崇的大家伙,提前预备着准没错。
“哇,确实有点夸张。”夏今觉也没料到自己身体那么脆皮。
“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聂负崇忧心忡忡,眼里透出浓浓的忐忑。
夏今觉连连摆手,“我没事,没必要上医院。”
“可你睡了好久。”聂负崇眉头可以夹死苍蝇。
夏今觉无语,手指戳戳男人腹肌,“你算过昨晚咱们做了多久吗?”
聂负崇怔住,他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反正最后一次的时候,窗外好像蒙蒙亮。”夏今觉双手环抱在胸前,直勾勾盯着男人。
聂负崇被青年看得一阵心虚,他丝毫不觉累,今天醒来后,由于太兴奋,夏今觉又一直没醒,他还在院子里的游泳池内游了好几圈。
可他忘了夏今觉和自己不同,没有经过高强度专业训练,平时也不爱运动,被自己折腾那么久,必然吃不消,睡一天一夜再正常不过,人纯纯是累的。
耳朵渐渐爬上血色,聂负崇像头意识到错误的狼犬,耷拉脑袋,趴下耳朵,“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节制。”
夏今觉被大狗狗的模样可爱到,伸手摸摸男人刺刺的短发,“没关系,以后锻炼带上我,我会努力跟上你的体力。”
聂负崇怔忡,一瞬不瞬盯着青年温柔的面庞,偏头在他掌心落下一吻,如果他过去二十八年的不幸都是为了换得夏今觉出现在他生命中,那他甘之如饴。
他的今觉,他的爱人,他的神明。
“好。”
·
夏今觉的原计划是两人在别墅度过一个昏天暗地,混乱无比的周末。
可惜,现实情况不允许。
聂负崇一次将他干趴下,除了周五那天晚上,剩余时间都在养伤。
夏今觉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的双脚压根儿没沾过地,无论去哪里,聂负崇都会一秒闪现,抱着他移动。
“上厕所我自己能行。”夏今觉正和聂负崇抢夺自主权。
哪怕两人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夫夫,但夏今觉依旧无法接受自己四肢健全的情况下,被伺候上厕所。
他即便再不要脸也做不到。
“我怕你站不稳摔了,卫生间地滑。”聂负崇皱着眉不赞同,大山似的挡在夏今觉面前。
“不可能,我运动神经好着呢。”夏今觉一本正经拍拍胸口,身体蓦地弓成虾子。
“嘶……”
聂负崇扶住他,焦急询问:“怎么了?哪里痛?”
夏今觉好不容易缓过来,撩起眼皮狠狠瞪他一眼,“你真好意思问,要不是你一直啃,能肿吗!”
聂负崇大脑当机,回忆方才夏今觉拍的位置,脸倏地红到滴血。
“抱……抱歉,我去给你拿药。”
瞧见人离开,夏今觉趁机上厕所,快憋死他了。
清凉的膏药涂在伤处,夏今觉倒吸一口气,生理泪水差点刺激出来。
“疼吗?”聂负崇匆匆抬头观察他的情况。
夏今觉摇摇头,漂亮的桃花眼里蒙着水汽,“不疼。”
“咕咚——”
喉结来回滑动,聂负崇痴痴地凝视夏今觉,心绪莫名躁动。
垂下视线入眼便是红红肿肿的果实,聂负崇宛若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喉咙干哑到近乎失声。
“呼~”
男人徐徐吹了口气,似乎想通过这种办法缓解青年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