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谁知起了反作用,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像是极难忍受才自齿关溢出。
聂负崇如梦初醒,当自己又干了蠢事,猛地抬头望向夏今觉,却对上一双红彤彤,雾蒙蒙,波光潋滟的眼眸。
青年面色酡红,皓齿半露,隐隐可见一点猩红。
聂负崇一把扣住青年后颈,丢盔弃甲般吻上去。
第64章第六十四章夏老师
年轻人火力壮,又是合法夫夫,一朝开荤便回不去吃素食的日子。
可两人要工作,要带孩子,加上卧室与儿童房仅有一墙之隔,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爸爸,你要和帅叔叔好好相处哦,不能打架。”夏朝吃着早餐,小脸十分严肃。
“打架?”三个成年人不约而同头顶问号。
夏朝点点小脑袋,大口吃下煎鸡蛋,小嘴巴油乎乎,“对呀,昨晚我口渴起来喝水,听到你们房间哐哐响。”
“爸爸还问帅叔叔痛不痛呢。”
世界骤然安静。
宋守仁老脸黑如锅底,两位父亲双双脑袋充血,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朝朝爸爸他们闹着玩呢,没有打架。”宋守仁转过头面对夏朝,慈眉善目地哄道。
夏朝仰头望向夏今觉二人,眨巴眨巴大眼睛,“真的吗?”
被孩子干净澄澈的眼睛注视着,夏今觉和聂负崇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我们感情好着呢。”
夏朝呼出一口气,绽开大大的笑容,对身旁小眉毛纠结成毛毛虫的聂诏瑜说:“瑜瑜,太好了!爸爸他们感情没有破裂,我们不会分开了!”
聂诏瑜的注意力全在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让牛奶消失,压根儿忘记昨晚还在和夏朝抱头痛哭,不愿意跟哥哥分离。
而听出小崽子话中重点的两位爸爸,脸顿时一垮,拳头硬了。
宋守仁趁俩孩子不注意,狠狠瞪了俩爹一眼,指指点点,压低音量警告:“家里有孩子,都收敛些。”
奔三的人,因为这种事被长辈教训,厚脸皮如夏今觉也招架不住,何况聂负崇。
“知道了。”
坐进车里送两个孩子上学,聂负崇和副驾驶的青年对视一眼,苦中作乐地扯了扯嘴角。
他们也是冤枉,由于第二天要上班,工作日根本不敢进行到最后,顶多亲一下,抓两把。
不过,年轻力壮,身体健康的小伙子难免容易上头,干柴烈火,哪有不烧着的道理。
昨晚可不就激动了点,动静闹大了些。
夏今觉双手撑着书桌,背对聂负崇,两条曾经攀登过高峰的长腿合并,任由男人施为。
聂负崇像有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即使不依靠现代工具也能凭一己之力,将参天巨木劈开。
夏今觉无法承受剧烈的动荡,双脚仿佛踩在地震中心,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倒,整个上半身趴伏在书桌上,尚未来得及收拾的书本文具散落一地。
如果搁平时,他们当中随便一人都会立即发现,这样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过于刺耳。
可此时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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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今觉还好,毕竟他骂学生的时候,也算排出浊气。
他一般不生气,生气一般当场发,加上他上课有趣,轻松与学生打成一片,基本很少遇到需要发火的事。
反观聂负崇就惨了,生生给人帅气的脸上憋出一颗痘。
夏今觉发现的第一时间笑得直不起腰,“聂哥,火气这么大吗?要不让上回那位老中医给你开点药下下火?”
聂负崇眼神幽深,像要吃人,一把搂住人腰揽入怀中,“你就是我的药。”
灼热的吻印上青年的唇,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野蛮霸道,叫人无路可逃,不得不打开坚硬的外壳,展露柔软的蚌肉,任其采撷。
浴室距离儿童房最远,他们便将阵地转移到此,饶是这般,仍旧不敢胡作非为,亲得凶点都得提心吊胆,生怕有人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