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轻吟从嫣红的唇间溢出,整个人如同春水般化在床榻上。
劫匪贪婪地舔了舔嘴唇,虽心痒难耐,却还是与同伙退出木屋,去寻他们的雇主。
只留下神志渐失的苏丞,在情潮中无助地辗转。
“江少爷,事成了!您快些进去吧,可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江瑞麟闻言大喜,脸上是掩不住兴奋之色,那觊觎已久的美人,他马上就要得偿所愿。
只是临进门前,他仍是不放心地追问,“那药当真管用?可要蒙上他的眼?万一认出我来……”
高个劫匪满不在乎地摆手,“您多虑了,我给那小公子用了双倍药量,保管您怎么折腾他都记不清是谁。”
得了保证,江瑞麟这才挥手示意二人退下,他喉结滚动,迫不及待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简陋的木屋内,一盏油灯在穿堂风中摇曳。
木床上,少年衣衫凌乱,香肩半露,正难耐地扭动着纤弱身躯。
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象让江瑞麟呼吸一滞。
为防万一,他小心翼翼举灯凑近细看,只见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早已失了焦距,一片迷离。
“苏公子?”他试探着轻唤。
“救……救我……”少年声音颤抖,浑身燥热难当,无意识地磨蹭着身下粗糙的床板。
他此刻只想褪去所有衣衫,寻求那短暂的凉意。
江瑞麟继续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此时苏丞的脑子早已一片浆糊,又怎能听清江瑞麟的话语?
他只模模糊糊感知到自己身旁有人,便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哥……哥哥……救我……”
哥哥?
江瑞麟心头一刺,虽知药效已让少年神志不清,但这亲昵的称呼仍让他妒火中烧。
在他看来,少年和韩文朔关系那般亲密,而这好哥哥叫的是谁,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但一想到韩文朔此刻正昏迷不醒,全然不知心上人即将被自己肆意玩弄,江瑞麟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执起少年纤细的手腕,在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落下一吻,故作惋惜道:“虽说明日醒来你记不得这春宵一度,但哥哥我定会时时回味……”
他早已盘算妥当,待尽兴后,便趁着夜色将少年送回林中马车,扔在韩文朔身旁。
等到明日一早,韩文朔醒来,自然就能立刻见到少年已被玷污的模样。
而这等劫财劫色之事自然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这个世家子第头上,只会以为是昨日那两个蒙面匪徒所为。
更妙的是,他笃定苏丞即便吃了这天大的亏,也绝不敢声张。
世家公子遭匪徒玷污这等丑事,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江瑞麟越想越得意,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解着衣带一边笑道:“美人莫急,哥哥这就来好好疼你……”
就在他刚扯开少年腰带时,“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人踹开。
江瑞麟吓得一个激灵,转头就见一道黑影立在门外。
“什么人?!”他声音发颤,还未及反应,那黑影已箭步上前,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江瑞麟这纨绔子弟哪经得起这般重击?腹部剧痛之下,整个人重重撞上木墙,当场昏死过去。
踹晕江瑞麟后,来人立即查看床榻上的少年。
却见苏丞对周遭毫无反应,只顾用绵软的手扯着凌乱衣襟,探手一摸,额头滚烫得骇人。
意识到少年被下了药,来人眼中寒芒更甚。
他一把揪起江瑞麟的衣襟,如拖死狗般将其拽出木屋。
月光下,可见此人一身黑色劲装,他将昏迷的江瑞麟拖到个高大身影前,恭敬禀报。
“主子,苏少爷被喂了药,现已神志不清……”
黑衣男子名唤陆齐,乃霍延洲麾下暗卫,自边疆归来后,他便奉命暗中保护苏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