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不能再发出别的声音了。
也不想再听到别的声音。
“会憋坏的。”
脸上的被子被扯掉,新鲜空气灌入,alpha的声线是前所未有的低而轻,仿似还在睡梦中。
所以是萧弛喝醉了才对吧。
不然他怎么会这样。
“……你闹够了没?”江岚漪问他,话出口才惊觉自己有些哭腔。
萧弛拭去他的眼泪,顺手擦在他的胸前,江岚漪不耐地低低哼了句,引来一声“啧”。
“别骚。”
江岚漪:“……”
靠,你有病吧!
萧弛环着他,很缓慢地叹气,“你要是不想试了,就别这样看我。”
他怎么看他了?上次易感期他也说这种话。
江岚漪别开眼,萧弛却黏黏糊糊地凑过来,湿润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垂,温顺地厮磨。
“用一种,很期待的表情。”
鬼扯!骗人!他才没有……
江岚漪抖了抖,萧弛扶住他瑟缩的肩膀,“继续吗?你哭得好厉害。”
江岚漪不说话,用胳膊遮了脸,可他没想到视觉被蒙蔽,其余五感登时放大,像在听一场5d版asmr。
也终于知道萧弛鼻梁高能用来做什么了。
这狗a不讲武德。
口无遮拦。
香樟气息浓郁得仿若有瓶香精在屋内被打翻,大小分子像麦浪伏动,把江岚漪轻柔地抛起,让他乘在浪尖,又和缓地落下。
江岚漪好几次受不住,抓住萧弛脑后的头发,像在风浪中揪住几根麦穗,不至于颠沛流离到未知的远方。
有点像那天骑摩托艇。
但他干一晚上体能训练都没这么累过。
主要是心累。
萧弛在浴室洗漱好出来,他还懒懒地卧在床上,睡衣裤堆在床脚,床单褶皱着,耷拉在腰间。
真是从哪哪儿都散发出淡淡的香樟味。
“要我抱你去洗吗?”alpha在他身侧坐下,床垫凹下去一块,江岚漪提肘往那个方向就是一击。
毫不留情。
萧弛捂住小腹,疼得冒了冷汗,好一会儿才轻呼出声,“……谋杀情夫。”
“滚!你真有毛病是不是?”江岚漪又想给他一肘,但萧弛这次有所准备,拦了下来。
“你情我愿的事儿。”alpha把他的手肘推回去,顺便把人揽进怀里,不顾江岚漪的挣动,将下巴靠在他肩头。
想起这人刚才说的什么“期待”,江岚漪又羞又恼,无能狂怒地踹他小腿。
萧弛任由他踹,还苦口婆心地劝,“再不洗就干了,更难清理。”
清你个大头鬼!差不多都被咽掉……
江岚漪又想尖叫,又想把自己砸地里装死,但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