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这是…?”傻柱不解的问了一句。“我也想喝点。”柳戏蝶回道。傻柱怔了一下,“你也要喝啊,之前不是说酒精过敏吗,怎么突然想喝酒了?”“高兴嘛,想喝点助助兴。”听她这样讲,傻柱便打消了顾虑。“想喝就喝点吧,不过别喝太多,你身子本来就虚弱,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我有分寸的。”柳戏蝶回了一句,随后拧开瓶盖,往杯子里倒酒。倒了满满一杯递给傻柱,接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满杯。傻柱见了,顿时傻了。“媳妇,倒这么多干嘛,你喝不完的。”“喝不完再倒回去就是。”柳戏蝶悠悠道。“……那也行吧。”傻柱回了一句,随后提起酒杯喝了一口。柳戏蝶有样学样,也提起酒杯喝了一口。“咳咳咳……”酒刚一入口,便被呛到了。“慢点喝,这酒度数高。”傻柱见状,提醒一句。“不碍事。”柳戏蝶说着,擦了擦嘴。“是不是很难喝,难喝就别喝了。”见她眉头紧锁,傻柱又提醒一句。柳戏蝶生平第一次喝白酒,确实觉得难喝。除了苦之外,喝不出其他味儿。“既然酒这么难喝,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喝?”柳戏蝶抬起头来,问了一句。“刚开始是这样,喝多了就习惯了。”“况且,有时候喝的不是酒,而是别的东西。”“嗯?这是什么意思?”柳戏蝶疑惑的问了一句。“说了你也不懂,快吃饭吧。”傻柱说着,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柳戏蝶见状,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接下来的时间,俩人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间,柳戏蝶竟把一杯酒喝光了。刚开始喝的时候,柳戏蝶很不习惯。喝着喝着,咂摸出一丝滋味来。逐渐有些理解,傻柱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喝完一杯,柳戏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傻柱见状,赶紧伸手拦住了她。“媳妇,喝一杯就够了,我都有些晕乎乎了,你别再喝了。”柳戏蝶跟傻柱一样,脑袋晕乎乎的。她正在兴头上,傻柱让她停,她根本停不下来。“别拦着我,让我喝……”柳戏蝶甩开傻柱的手,硬往杯子里倒酒。见她喝得尽心,傻柱便依了她。不过。为了她的健康着想,只许她喝半杯,不许她喝满杯。“半杯就半杯。”柳戏蝶依了傻柱,往自己酒杯里倒了半杯,接着又往傻柱酒杯里倒了半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三样菜见了底,两人杯中酒也见了底。傻柱望着柳戏蝶,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李梦的样子。李梦长得虽然不如柳戏蝶,但胜在青春活泼。柳戏蝶比她大不了几岁,可给人一种暮气沉沉之感。最重要的是,李梦能生孩子,而柳戏蝶生不了孩子了。单就这一点,李梦就比柳戏蝶强很多。这段时间跟李梦相处下来,傻柱的心完全被她勾去了。傻柱虽然没把话挑明,但两人心知肚明。只差临门一脚,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傻柱动了休掉柳戏蝶,跟李梦在一起的念头。虽然动了念头,但他一直没跟柳戏蝶提。柳戏蝶现在拖着病体,不能刺激她。万一出事,那就麻烦了。等她身体状况好些,再谈这事吧。不管早休晚休,反正是要休的。她身体坏掉,不能怀孩子了,留着有什么用呢。想到这里,傻柱端起酒杯,把酒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放下筷子。“吃好了?”柳戏蝶也喝醉了,一脸潮红。“吃好了。”傻柱说着,打了个饱嗝。“傻柱,有个事要跟你商量一下。”“什么事啊?”“今晚我想唱场戏。”“唱戏?”听了这话,傻柱愣了一下。“好端端的,唱什么戏。”傻柱不解道。“好多年没唱过戏了,今儿兴致高,想唱一回。”柳戏蝶轻声道。“这样啊,那就唱呗。”自从柳戏蝶进门以来,傻柱还从未听她唱过戏。求过她几回,可她闭口不唱。突然说要唱戏,傻柱还挺意外的。站起身来,把门关上了。“你关门干啥?”见他关门,柳戏蝶不解的问了一声。“唱戏可不得关门,让人听见了怎么办。”傻柱好多年没听过戏了,只小的时候听过两场戏。那时他们一家人还在村里住着,没有搬到城里来。过年的时候,村里凑钱请戏班到村里唱戏。为了占到好位置,村里人都早早去占座。戏还没开场,坝子里就围满了人。都是一个村的人,互相熟悉。,!大伙凑在一起嗑瓜子聊闲天,好不快乐。天一黑,戏就开场了。大幕一拉开,生旦净末丑悉数登场。傻柱年纪小不懂事,听不懂台上唱的什么。只觉得咿咿呀呀的,聒噪得很。听了会儿,觉得索然无趣,便和村里的人小孩玩去了。玩了个把小时,以早睡为由,被他爸何大清带回家里。打水为他洗漱一番后,强迫他上床睡觉。做好这一切,何大清又出门看戏去了。出门前,特意把门锁上。傻柱正在兴头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兴奋得很。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不睡了,翻身下床朝门外走去。到了门口才发现,他爹已经把门锁了。“关门就关门,锁上干嘛。”傻柱不解,环视一圈,发现有扇窗户没关严。于是打开窗户,从窗户翻了出去。下了地,傻柱便去找他那些伙伴。可伙伴们都回家了,父母不让出来。没找到伙伴的傻柱,心里有些失落。听到村头传来的唱戏声,便朝村头走去。走近了,听到阵阵喝彩声,以及男人们欢快的笑声。“到底有啥看头,一个个的。”傻柱嘀咕一声,快步朝村头坝子走去。唱戏看戏的都在前面,他是从后面绕过去的。因此当他到达坝子时,没人注意到他。傻柱看戏那会儿,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在,台上的演员,也是男女老少都有。可这儿不一样了,台下全是男的,而台上全是女的。唱的内容,跟他之前听的完全不一样。:()四合院:开局搬走,众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