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唱的内容他听不懂,但这些内容,全是男女之事,他是能听懂一部分的。到这里傻柱才明白,他爹为什么要把他赶回家。站在后排,傻柱默默听着,越听越觉得有趣。不自觉的,跟着唱了起来。他不唱还好,没人发现他。一开口,立刻引起其他人注意。“何大清,你儿子在呢。”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听到声音后,众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懵懂的傻柱,哈哈笑了起来。“不是叫你睡觉吗,怎么又跑出来了!”看见傻柱也在,何大清又急又恼。戏也不看了,冲上来把他拎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拎回了家。柳戏蝶说要唱戏,傻柱理所应当的认为,她要唱那些靡靡之音。因此第一时间,想到关门。“又不是只唱给你一个人听,唱给大伙听的,关了门他们听不见。”听了这话,傻柱满脸吃惊。“啊,那些东西,怎么可以唱给别人听,唱给我一个人听就可以了。”柳戏蝶皱了皱眉头,“那怎么行,只要耳朵不聋,男女老少都可以听。只唱给你听,也太自私了。”“那怎么行!”傻柱顿时急了,“那些荤曲儿,怎么可以唱给老人小孩听。”“除了我一个人外,不能唱给别人听。”“傻柱,你别乱讲!”柳戏蝶生气,提高了音量。“什么荤曲不荤曲的,我是正经旦角儿,不唱那些东西。”“那些脏东西,只有走街串巷的戏班才会唱。”“这样啊。”听了柳戏蝶的解释,傻柱挠了挠脑袋。因为小时候那次看戏的经历,傻柱以为唱戏的一样,都要唱荤曲儿。殊不知,只有讨口饭吃,走街串巷的戏班,才会投其所好唱荤曲。傻柱极力反对柳戏蝶给大伙唱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误会解除后,他立马改变了想法。同意柳戏蝶,给大伙唱戏。他没听过柳戏蝶唱戏,院里的人也没听过。院里的人,不是在背后说,柳戏蝶是戏子吗。她是戏子不假,可她是正经的戏子。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们好好瞧一瞧。想到这里,傻柱一口答应下来。“我这就去通知院里的人,把他们全部召集起来。”“嗯,你去吧,我化妆换衣服,要花些时间,估计得花四十分钟,如果人到齐了,让他们在院子里等一下。”傻柱怔了一下,“还要化妆换衣服啊。”以为她就随便唱唱,没料到搞这么隆重。“当然要了”,柳戏蝶白了他一眼,“我十年没开过腔了。”“不得搞正式一点,隆重一点。”听她这样说,傻柱兴奋的搓了搓手。他没见过柳戏蝶化妆穿戏服的样子,一脸期待。“行!”“你弄吧,我去通知人。”“不仅这个院的人,隔壁院的人,也都统统叫过来。”说完这话,傻柱离开屋子,出去叫人去了。出了房间,傻柱径直来到阎埠贵家,问他索要铜锣。“怎么,要开全院大会啊?”一听说要铜锣,阎埠贵一脸的兴奋。一般只有开大院大会的时候,才会用到铜锣。院里好久没开过全院大会了。自从林海做管事以来,院里一共只开了两次全院大会。林海的意思,能不开就不开,只有在有重大事情要宣布的时候,才开全院大会。林海之前,阎埠贵、刘海中、易中海他们三个做管事大爷的时候,动不动就开全院大会。三天一小开,五天一大开。一开全院大会,阎埠贵作为三大爷,就要进行发言。每次都能过足嘴瘾,他很享受这种状态的。“开啥会啊,不开会!”傻柱摇头说道。“不开会要铜锣做什么?!”阎埠贵看着傻柱,一脸不解。“我媳妇要唱戏给大伙听,敲锣通知大家。”听说不开会,阎埠贵一脸失落。可下一秒想到什么,一脸惊奇的抬了抬头。“什么?你媳妇要唱戏?”“是啊,她要唱戏给大伙听。”傻柱点头道。“怎么突然要唱戏,她身子不是不舒服吗?”“身体好多了,今儿不仅给我做了饭,还陪我喝了酒,喝高兴了,说要唱戏给大伙听。”说到这里,傻柱笑了笑,一脸骄傲。“好事啊,好事啊。”问明原由,阎埠贵也跟着笑了起来。说起来,阎埠贵算是个戏迷。每天下午吃了饭,都要打开收音机,收听一两个小时戏曲。听得高兴了,会咿咿呀呀跟着唱上一段。之前都在收音机里听,这次有机会,听真人唱现场,阎埠贵期待不已。“你媳妇要唱些什么啊,《西厢记》唱不唱?”傻柱一愣,不知怎么回答。他对戏曲一窍不通,《西厢记》是什么,他压根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她没跟我说,你待会问她吧。”“《西厢记》这么经典的曲目,她一定会唱,如果不唱,我请她唱。《西厢记》是我的最爱,听了没有一百回,也有几十回。”听了这话,傻柱脸上有光,心里一喜。“没看出来,你对戏曲颇有研究。”“票友、票友……”阎埠贵也是一喜,“等着,我拿铜锣去。”阎埠贵说着,转身进了屋。过了片刻,提着一面铜锣出来,交给可傻柱。“待会见。”拿到铜锣,傻柱招呼一声,转身离开阎埠贵家。“听戏了,听戏了,八点听戏了!”出了阎埠贵家,傻柱敲响了铜锣。哐哐哐!哐哐哐!!铜锣声一响,院里的人全听见了。“什么,听戏?!”院里的众人,听到傻柱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出来一问,才知道是真的。免费听戏,当然好了,没人不愿意。只用了几分钟时间,院里的人就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纷纷表示,八点钟准时到场。“得嘞,那待会见,我去隔壁院了。”招呼一声,傻柱离开95号院,去了93号院。到了93号院,他没敲锣,而是去了林海家。“傻柱,你拿着面铜锣做什么?”见到傻柱,林海不解的问了一句。“我媳妇八点给大伙唱戏,过来通知一声……”:()四合院:开局搬走,众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