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封修平给乐坏了,当即拿出手机点开录像,放在一旁准备好的三脚架上:
“来来,继续哭,哭得惨一点哈,不然我可就帮你了。”
看到摄像头,陶南霜想了一招,虽然她也不确定这招管不管用。
“你们……要是想让他身败名裂,我可以帮你们。”
桑新觉冷笑,跟封修平试了个眼色,两人戴上雨衣帽子,背对摄像头朝着她走了过去,黑影压下来的那一刻,陶南霜崩溃哭着扯道:
“真的!我是他包养的人,我最清楚了,他他早泄!他还喜欢玩SM,他是M,他最喜欢被人抽了,我经常抽他,他还学狗叫喊我主人!”
这信息量太大,两人都愣住了脚步。
陶南霜戏精附体:“他就是个死变态,经常逼我拿脚帮他自慰,我恶心死他了,有一次他还让我扇他,把他扇到射出来。”
封修平立刻跑到手机前,桑新觉激动地问:“录上了吗?”
“全录上了!一句没少!”
“我艹蒲驰元这个死变态玩得挺花啊,平时看着那么老实的人,居然背地里给女人做狗?”
陶南霜哭得喘不过气,凄凉的哀求声,看起来哭得差点要背过去:
“我们签了保密协议的,他说我要是把这件事说出去,就把我嘴缝起来。”
“你继续说!不说现在就把你牙全撬了!”
封修平一边调整镜头特写她哭花的脸,想到这段视频放出去,就能让蒲驰元名声尽毁,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陶南霜默默骂着他们恶俗,果然这些富二代就稀罕这种低级趣味的八卦。
陶南霜绞尽脑汁想着自己以前爱看的那些龟男文。
“他总喜欢半夜偷偷钻过来舔我脚,把我穿过一天的袜子套他硬起来的鸡巴上。”
“还跪在地上求我骂他,说只有我骂他废物,他才觉得自己活着有价值。”
“蒲驰元让我把他拴在阳台,让邻居看见他跪着叫我主人,他觉得那样才最刺激,我给他调较的都有阈值了,不这么做他射不出来。”
桑新觉表情严肃捂着嘴。
“你不相信?”陶南霜难以置信地反问。
桑新觉把手捂到了眼睛上,陶南霜才看到他嘴角抽动着,强忍着在憋笑。
蠢货。
陶南霜绞尽脑汁,后悔怎么没多看点这类知识文学。
“等下!”封修平表情疑惑,按下了暂停键,陶南霜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凉了半截。
“蒲驰元住的那别墅,不是他自己家开发的吗?我去过,他住的那地儿方圆六百米连条野狗都没有,哪来的邻居?”
“啊那是因为——”陶南霜正要硬着头皮接着编,却听见门外隐约传来声音,有人正喊着她的名字。
她眼睛倏地一亮,嘴角咧开狡黠的嘻笑:“我骗你的。”
话音未落,陶南霜猛地起身,铆足劲朝铁门狠狠撞了过去!
那两人脸色骤变,陶南霜被撞得眼冒金星,跟跟跄跄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几乎同一瞬间,铁门轰然巨响,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