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该不该赢比赛
要难得多。
他只是看着前面的路,
石板有点湿,
树叶被风轻轻推着。
“我也不知道。
他低声说。
他说完那句之后,没有马上再开口。
前方路灯把影子拉长。
他们的脚步声在河边显得很清晰。
风不大,只是水面起了一层细碎的褶。
伊万没有催他。
只是等。
江临舟看着前面的路,像在对着夜色说:
“我有时候会怀疑,
如果我不给自己找一个足够高的理由,
就什么都做不下去。”
他说得很慢,
像在把一层层东西拆开。
“比如我要赢比赛,
我要证明自己,
我要优秀,
我要对得起谁谁谁。
“好像不加这些,
我就会立刻停下来。”
他呼出一口气。
“但其实……………
我真正想的不是那些。”
伊万没打断他。
江临舟继续:
“说实话,
我觉得自己可能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种‘目标感。”
“我不是真的在乎名次,
也不是真的在乎成绩。”
“甚至有时候,
我连音乐本身都没有你们以为的那样看重。
他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