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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一章 憎恨所铸中(第1页)

场景一个接着一个,接链环一环多出一环。梅有咏你呢你空你林在在没呢。。。。。。

小男孩变成了男孩,随后男孩又变成了青年。无论是哪个场景,安霁月都会进行讲解,而黑长直的连衣裙女孩始终安静地倾听着。当场景中的主角上高三时,他病倒了,被送进了和他就读的高中只隔了一条街的医院。

“这是我第一次住院,”安霁月说道,“从那之后,我一直对医院有很大的抵触情绪。”

话音刚落,场景中一个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医生说道:“是肠痉挛。”

“不,是幽门螺旋杆菌引发的胃溃疡,”站在病房的角落里,旁观着这一切的安霁月纠正道,“这个既无医术、更无医德的庸医,用一次误诊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现在情况还不严重,”道貌岸然的眼镜医生继续道,“如果病情继续恶化下去的话就会变成肠梗阻,到时候就必须开刀了,还不一定能治好。”

“当时我接受了一大堆检查项目,连肠镜都做了,唯独没做胃镜。至于为什么没做,那就得问问这位庸医,”安霁月抬起手,指了指那个仪表非常像样的眼镜男,“为什么没有安排了。总之,他认为我时不时腹痛是因为得了肠痉挛。这个诊断结论我信了十年。”

“当时我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出院之后不久就办理了休学手续。理所当然的,我压根没有参加高考,自然也不可能去上大学,”说到这里的时候,安霁月抿了一下嘴,“其实我大约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患上了胃溃疡,硬熬到了高三才住院。在此期间我不是没进过医院,光是急诊就去了很多趟,但一直没有接受过比较深入的检查。”

“为什么?”看上去最多初中生年纪的女孩终于开口了,声音软软的,糯糯的。

“我的母亲,”安霁月答道,“担心在医院里花费太多时间的话,会耽误学业。直到高三那一次,我的身体情况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才有了后面的住院和休学。每当我生病时,我的母亲都会问我要不要去医院,言下之意就是我还撑不撑得住。要是熬得住,那就熬,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耽误了学业。”

“如果我说需要去医院,她倒是不至于真的不带我去,她姑且还没这么狠。她总是希望‘小麻烦’千万不要变成‘大麻烦’,就算不得已必须送我去医院看病,她的想法也更接近于走流程——只要她执行完必要的流程,一切都会恢复成她想要的样子。”

“我从小就是这样长大的。很多人都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因为我在上高中以前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基本上没掉出过全年级前五十这样子。他们错了,我并不聪明,我只是想得多以及没不算笨而已。直到高三,我所承受的来自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已经超出了那个时候的我能够承受的极限,于是我开始摆烂了。”

“我上课不听讲、开小差,也不写作业。没人管我。老师们懒得管,她则是没功夫管,那个时候她忙着做生意来着。除了我那寥寥无几的朋友,没人管过我,没人在乎我。”

“最终,我成功地从初中时代的年级前二十,一路掉到了高三时的全年级倒数前二十。当时我的高中每逢重要考试,都是根据上一次重要考试的成绩来安排考场的。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全高中成绩最差的那一拨学生,没有一个是我想象中的差生的样子。他们既没有一身痞气,说话也不粗鲁。他们和我一样,单纯只是很累所以摆烂了而已。”

“当我的母亲终于得知想起她还有个儿子,然后得知我的学业变成了什么鬼样子的时候,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发癫。在她的认知里,这招一直很管用。只要她开始哭泣、落泪、用软刀子捅我,我就会服从她最无理的要求。可惜这一次她注定要失望了。”

“我的学业还是那样,无论她怎么折腾我都是这个态度,爷开摆了!不久之后,当我又一次疼到连腰都直不起来的时候,她把我送进了和高中只隔了一条街的医院。”

“这彻底地改变了我的命运。”

“住院一个星期之后,我出院了。我所接受的那些治疗,仅仅只是让我的情况稍稍有些好转而已。那个庸医,那个在我住院期间一共只来查房过一次,就那一次还对着躺在病床上的我讥讽挖苦、阴阳怪气,说了一堆风凉话的杂种,宣称我需要长期休养才能康复。他对我的母亲说,我的病只能养,治是治不好的。”

“我妈信了,我也信了。后面说是休学,实际上就是从此彻底告别校园了。之后又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情……直到十年后,对,不多不少刚好十年后,甚至月份都很接近,在家十年的我又一次被送进了医院,这一次去的是另外一家医院。”

两人眼前的场景发生了变化,已经是个青年的那人坐在问诊室的椅子上,而这一回他的对面换成了一位气质沉稳,面相和蔼的中年女医生。

“胃镜的结果出来了,”女医生说道,“是幽门螺旋杆菌感染导致的胃溃疡。”

黑发女孩闻言立刻扭过头,看向安霁月的右手。黄铜锁链上,顿时又多了个接链环。

“再然后我就拿着这位医生开给我的几盒药出院了。等到药吃完之后,胃溃疡也好了。直到我穿越前为止,胃溃疡始终都没有复发过。虽然这么多年的折磨下来,我的肠胃也已经很差了,”安霁月深呼吸了一口气,竭力平复着激荡的情绪,“十年。一个人又能有几个十年呢?因为一次误诊,我的人生随之走向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如果我能回到我的‘故乡’,我不会对那个小胖子还有那个初中小卖部的店员做任何事情,尽管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他们。但是,那一家子畜生,还有那个庸医,他们必须死。我不会折磨他们,我会给他们一个痛快,因为我讨厌虐杀。只有色孽家那些不男不女的玩意,才喜欢玩弄不知所谓的折磨手段。杀戮就只是杀戮而已。”

“你的……父亲呢?”黑发女孩问道:“你一直没有提到他。”

“一个出轨成性,掏空了家里的钱去包养,年龄最小的那个出轨对象只比我大一个月的玩意,”安霁月咬着后槽牙吼道,“没有谈论的必要!”

话音刚落,最后一个接链环出现在黄铜锁链上,黑柄红刃的憎己剑若隐若现,仿佛下一刻就会凝聚成实体,再次将外神之首拽入那无边的狂怒当中——

黑发女孩走过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安霁月的左手手掌。霎时间,刚涌起的怒火烟消云散。憎己剑不甘地挣扎了一下,随即与黄铜锁链一同隐入虚空之中。

安霁月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她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直到重新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后,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很神奇的能力……你就是申珠?”

“我不是她,”黑发女孩摇了摇头,“我为你而来。”

“那么,”安霁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露尼西亚,”黑发女孩答道,“露尼西亚的名字是露尼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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