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的味道就那么好吃吗,婊子!”
“哈哈哈哈!”
“哼……”
(就先让你们得意一段时间好了。)
夜兰对自己的现状无可争辩——当然她也没有机会再争辩什么了,令一根勃起许久的肉棒已经凑了过来,插进夜兰刚刚空闲出来的口腔当中。
就像对待搅拌用的器皿那样,连带着之前射出来的液体也捅了进去,让她除了呜咽什么声音也无法再发出来。
“唔咕呜呜!咿噗!”
(混蛋……他们是事先故意准备好了要射在嘴里……)
比起“被迫口交”更加屈辱的现实是,自己不得不从这些男人的精液中获取给养。
比较已经多日没有正常的淫水,尽管津液腥臭无比,但最起码是可以下咽的水分来源。
即便口齿尚有气力,只要用力咬下去就能让这一切的欢愉终结,但为了生存夜兰还是选择了放弃自尊,屈辱地吮吸着来自男人下体的精华。
“啊呜……咕!呼……嗯……咿!咕!……”
进行侵犯的愚人众揪住夜兰的头发,迫使她的视线看向自己。
夜兰那包含泪水,双愤怒中混杂着不甘的眼睛,自然也是这场奸淫最好的调料。
一旦想到这样以一敌十的强大女性现在只能在自己的胯下含住自己的阴茎为自己做口活,一种混杂着成就的快感油然而生,他不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自己一直以来的存货全部射进了夜兰的喉咙里。
“咕噗呜呜呜!噗唔呜呜!噗……”
(捅得太用力,连喉咙都在痛……而且……又开始有快感了……)
虽然毫不情愿,但在过量药物的加持下,夜兰的身体依然开始临近顶点。
而且不得不承认,在自己也无法挣脱的绝望束缚下,被这样粗暴的,毫不留情面的侵犯,正是夜兰此前梦寐以求场景。
自己的身体被一最粗暴野蛮的方式使用着,无论如何下意识的挣扎,仅存的力量都会被牢固的虽然自尊心和对至冬人的厌恶要求夜兰忍耐,但在被反复抽插了许久后,夜兰终于还是迎来了高潮。
淫水从堵塞阴穴的塞子边缘处迸射了出来。
这耻辱性的一幕自然被在场的人捕捉到了。
“哈哈哈哈哈,被口交做到高潮了啊这家伙!”
“真是有够淫荡的,难不成是受虐狂吗这家伙?”
“……”
虽然某种程度上是中肯的评价,但夜兰是绝不会在内心里承认的。
在第二根阴茎里的精液咽下后,她依旧尽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
但夜兰自己想要维持怎样的高姿态已经不重要了,一根又一根肉棒被捅了进来,将这场永无止境的口交大会持续进行下去。
……
“噗唔咕……呜呜!……咕唔!……呼……呜呜呜!”
(已经是……第几根了?眼睛上沾了什么……全都是……)
看起来是“蓝色幽灵”名号吸引来了监狱里太多的人,一些等不及的愚人众开始直接在夜兰的面庞边打起了手枪。
刚好夜兰那美艳的面容同样是手淫的绝佳素材,阴茎们很快便接二连三的喷射出精液,将夜兰原本就因奸淫泛起潮红的脸染上斑斑白浊,显得更加淫秽不堪。
“喂,不要浪费太多营养在颜射上哦,你们的身体里可是保存着我们夜兰小姐所需的重要营养呢。”
富人的声音刚好在夜兰意志最薄弱的时刻响起。提醒着夜兰未来将等待着她的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索尔仁尼琴监狱把这样的仪式称之为“精浴”,意在让女囚习惯于依赖男性的精液为生,更方便开展接下来的调教。
男性的精液营养价值并不足以维持基本的生存需要,女囚也因此会长期处于营养不良极度虚弱的状态。
这种饥渴会迫使女囚们更加积极的获取精液,甚至主动要求对方侵犯。
当她们真的这样做的时候,调教也就完成了,一个新的性奴便也由此诞生。
夜兰当然心知肚明这样的伎俩,但被绑在砧板上的她也别无选择。作为囚徒,要么乖乖的把精液都咽下肚子,要么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