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唔呜呜!唔嗯呜呜呜!……咕呜呜呜!”
(申鹤……我一定……下面……脖子……停下……快要……额啊……)
“噗唔……呼嗯……咕呃……噗……不……额啊……嗷……额唔!呼呜呜呜呜呜!!!”
愤怒,屈辱,痛苦,憎恶,无数情感在夜兰因缺氧而开始变得含混不清的大脑中穿梭着。
作为濒死之人,她的口中也不再能发出和人类相似的声响,虽然依然艰难维持着最后的意识,但就连最后这一缕,也很快将会被药物带来的快感所吞没。
(去了……去了……要去……)
“额唔!咕唔……咕呼!呜呜呜呜呜唔嗯呜呜呜呜呜呜!!!!!”
潮吹喷射出的液体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渗出,但很快也在低温下变成了冰凌,但机械依然在运转,将夜兰送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夜兰的手脚开始变得麻木,逐渐失去知觉,但心脏和肺部依旧坚持着生理机能,在御寒药物和夜兰强大的体质的加持下,这样非人的折磨还要持续相当长的时间,可能是几个小时,甚至是几天,直到夜兰彻底断气为止。
“唔呜……咕……唔嗯嗯……”
(对不起……申鹤……对不起……)
怀着对友人的愧疚,夜兰逐步迈向死亡。她的尸体会成为索尔仁尼琴监狱一处特别的地标,时刻提醒下一位俘虏胆敢反抗典狱长意志的下场。
……
你选择“暂且隐忍”。
“好吧……随便你们……”
夜兰原本狠戾的神情逐渐淡漠了下去。
在经受了数天非人的折磨后,这只凶猛的雌虎终于露出了疲态。
“驯兽师”们嘴角上扬,不难看出他们已经跃跃欲试了,某些人甚至已经开始提前打起了手枪,预备等一下轮到自己时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
“把嘴张开!”
“呼……”
(没办法了,为了申鹤,只能先满足他们的要求。反正不过是口交而已,就和平时一样……)
虽然在心中反复安慰着自己这一切不算什么,但这不同于过去示敌以弱主动被俘的游戏,一切早已不在夜兰自己的控制当中,这是单纯的在淫威之下的妥协。
并非被捆绑后从后方插入的侵犯,而是要像妓女一样主动去吮吸男人的阳具,其中的屈辱不言自明。
名为尊严的铁壁终于被敲出了一道缝隙。
在短暂的迟疑后,夜兰终于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嘴,这也是被紧缚着的她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器官了。
男人的阳具猛烈地顶进夜兰的喉咙,抽插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噗!嗯!噗咕!……呜呜!!”
(这家伙的下面……太大了……伸到喉咙里面去了……好恶……)
“咕噗!咕噗!唔……噗!咕唔……噗呜呜!”
尽管以前在至冬妓院一类场所也做过类似的口活,但那至少是手脚自由的情况下主动进行抽插。
现在,手脚被缚的夜兰身体根本无力反抗,刚刚才有些唾液分泌的口腔被当做自慰器一般的被粗暴的使用着。
原本就带着凌辱性质的性交方式也因此变得更加令夜兰感到痛苦。
硕大的阴茎蛇一样钻进夜兰的食,潮湿的腔臂挤压着逐渐膨胀的肉棒,很快便让侵犯者变得欲仙欲死。
“呼……太爽了!要射了……要射……”
“咕呼呜呜!噗咕呜呜呜!”
熟悉而令人厌恶的味道在夜兰的口中绽放开来,精液的量非常大,把口腔内仅存的缝隙都一并堵死。
白浊顺着抽插的余韵满溢迸射出来。
夜兰的嘴慌忙将那些遗漏的液体含住吞下——尽管粘稠恶臭,但这也是夜兰这些天以来唯一能摄取的液体了。
即便是出于生理需求的迫不得已,但这样淫秽的场景依然成为了夜兰被嘲弄的资本。
“哈哈哈,这娘们在用嘴竭尽全力的吸的他的鸡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