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
池骋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
“在咱妈的精心调理下,我的弹药很是充足。”
接下来的几天,吴所畏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除了吃喝拉撒,所有时间都在这张晃晃悠悠的水床上度过。
到最后,他又喝上了清淡寡味的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大咧咧地靠在墙边溜鸟,嘴里叼著一根烟,雾气繚绕中,身形依旧挺拔健硕。
吴所畏看得又是一股火往上冒。
怎么这个变態的精力就跟用不完似的。
看来这辈子想反攻是没指望了。
主啊,快收了这个变態吧。
完事儿后池骋就在家,精细地照顾了吴所畏十几天。
硬是把一只蔫了吧唧的病猫,又给养得油光水滑,活蹦乱跳。
吴所畏坐在床头,看著池骋把一碗刚出锅的虾仁餛飩端到他面前,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吃完。”
池骋的语气是命令,动作却是给他身后塞了个更舒服的靠枕。
吴所畏心里彆扭,嘴上却很诚实地拿起勺子,一口一个。
“吃完早饭,把小醋包它们接回来。”
池骋看著他鼓囊囊的腮帮子,伸手用指腹捻去他嘴角的一点汤渍。
吴所畏的身体下意识地一缩,却没有躲开。
接蛇这个提议让他沉寂了十几天的生活,终於有了一点新的盼头。
“好久没见二宝了,也不知道刚子照顾得好不好。”
黑色的越野车在公寓楼下停稳。
刚下车,吴所畏就看到自家门口坐著一个颓废的身影。
髮型异常潦草,满脸都是官司要输了的愁容。
刚子一见到池骋,像是见到了救星,激动地从地上弹起来,结果腿麻,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池骋几步走过去,“怎么了。”
刚子急得不行,终於是见到这祖宗了。
“池少,蛇……蛇被董事长带走了!”
空气瞬间凝固。
吴所畏和池骋异口同声。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