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谦谦君子,这辩论起来还真是激情澎湃。
看得他们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然而这时又走上来了一位贵族:
“诸位,在下乃是廷尉史赵石。”
“石以为当今天下,这儒学已经难堪大用。”
“儒家的诸多弊端,早就被世人所看见。”
“然而一众儒生却抱残守旧,不识天下大势,实在是可悲。”
“儒学礼法,只余下法即可。”
“儒家经典,倒是可以用于稚童的教导启蒙。”
“但是若是还想用儒家治国,必然会贻笑大方。”
一众贵族观众不由得又来了兴趣:
“这人谁啊?”
“这比方才博士陆川还狠啊!”
陆川至少还认为儒家可以和法家相结合。。。。。。这赵石直接认为儒家完全没用了。
“你方才没听到其刚才所说的吗?这位是廷尉史啊。”
“而且还是赵氏。。。。。。”
——
本来不想再起争执的儒生,听到后直接是忍不了了。
当即又上去了一个。
“廷尉史所言,当真是荒谬至极!”
“儒家经典,圣人之言!到你嘴中竟然成为无用之学?”
“廷尉史难道忘了尔等法家,亦是从我儒家礼法之中延伸而出的?”
廷尉史赵石听后,却是面容隐含不屑的道:
“圣人之言又如何?”
“当今天下,试问儒学何以治国?”
“儒学无用,凭据有四。”
“过于理想,不切实际,此其一。”
“儒家倡导的仁爱、礼节、忠诚等道德观念过于理想化,完全就不切合实际。”
“人性本恶,人们不会自发地遵守这些道德规范,因此需要法律来强制执行。”
“无视法治,只求德治,此其二。”
“儒家企图依赖道德教化来治理国家,忽视了法治的重要性,此其二也。”
“只有明确的法律和严格的惩罚,方才能确保国家的秩序和效率,国家才能有序运转。”
“只重私德,忽视国家,此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