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柔的慰藉,更像是一种确认所有权的印记。
佘蚺未愈的手果断扣住江岁和的后颈,带着捕食者反扑的狠劲,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银丝滑落,分不清来自谁。
气息在争夺中升温,变得滚烫而凌乱。
“不是……有伤在身?”江岁和的呼吸乱了节拍,低哑的声音擦过佘蚺的耳廓,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挑衅。
咬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是佘蚺回应的号角。
朵朵红梅绽放于云峰之上。
布料摩擦发出细碎的细响,在安静的车厢被无限放大。
“别动。”
不安分的手被江岁和握住,举到眼前端详。
伤痕上的水泡已经消散,红痕未褪,泛着淡淡的肿意。
江岁和眸底深处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像是心疼,又像是责怪,最终都沉淀为深沉的注视。
她没有说话,侧身打开了置物舱,取出家庭医生按照要求配制的药膏。
拧开盖子,膏体散发着清浅的药草气息。
指尖沾取些许清凉的药膏,轻轻点在佘蚺的伤处。她的动作极其专注,指腹沿着红痕的边缘缓慢推开,力道轻柔。
药膏在皮肤上化开,沁凉的舒适感缓解了火辣的肿痛。
“再让我看见你的手上添新伤,我一定把它们剁下来做标本。”
佘蚺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她没有直视江岁和的眼睛,而是将视线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听见了?”
“嗯。”佘蚺的喉咙里溢出一个短促的音节。
江岁和强势地挑起佘蚺的下颌,在她的注目礼下,带着药膏裹满的手。
“你偷吃我的药。”佘蚺刻意抱怨着不满。
江岁和嗔怪地睨了她一眼,“胡说,分明是帮你按摩吸收药效,狗咬吕洞宾。”
“有劳江总费心。”
“知道就好。”
特别行动处——
莉娜早早待在佘蚺的工位上,陈昭然,那只逮谁咬谁的疯狗被关进了审讯室。
万事俱备,只等佘蚺。
佘蚺步履轻捷往审讯室赶,路过工位被莉娜喊住了脚步。
“你认识江岁和?”
佘蚺驻足侧目,“你有事吗?”
“没事,只是好奇。”
“收起无用的关注,好奇心害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