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为什么?”
来不及观察和思考,儘管已经全身无力,但我还是迅速爬起,警惕地举起魔杖。
我收敛起余数不多的魔力,任由一些轻微的伤口流下鲜血,心中的疑惑也姍姍来迟。
是因为大家都逃出去了,大魔认为“污染源”已经排除了的缘故?但我为什么还活著?
整条街道转瞬间陷入死寂,与方才的喧囂宛如两个极端,让刚刚劫后余生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这让人心神不寧的静默並没有持续太久。
忽然,传送的光晕在我面前亮起。在我严阵以待的注视下,一名手持法杖,身著祭司华服的美丽月人,现身在消散的光芒之后。
【祭祀的行动—】
1。5。净化了死去的月人2。6。刪除了附近月人的情感3。7。安抚了月之都4。8。重新定义了先祖的存在9。施展了禁咒10。大成功大失败d10=d10(7)=7
:安抚了月之都注视著眼前祭祀打扮的月人,我一言不发,手上残破的法杖对准了她的头颅,最后的魔力蓄势待发。
在察觉到这座都市的本质之后,这些月人在我眼中几乎和魔物无异。
虽然她们自身或许没有攻击性,但本质上,和隨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没什么区別。
不过我微微咪起眼睛,法杖上的光芒黯淡下去。
眼前这位祭祀,周身的氛围与先前见到的月人都略有不同,也没有书记官和嚮导那样,给人神经刺痛的诡异感。
所以已经虚弱至极的我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也没有选择逃跑,只是静观其变。
现在回想起来,那名书记官恐怕已经失去了所有情感,又在与我交流的过程中重新生成了某些情绪,就像嚮导小姐一样,离最终的崩溃可能也只有一步之遥。
而我所感觉到的违和,则是作为一个正常人类,面对徒有其表的人偶在刻意模仿人类举止时,从本能深处生出的嫌恶与抗拒吧。
对上我戒备的视线,祭祀轻启唇瓣,以柔和却清晰的声音说道:
“你好,地上人。我是这座都市的祭祀,在女王已经许久未诞生的现在,你也可以將我视为月之都的城主。”
她环顾破碎狼藉的街道,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气。
月人吞噬污秽的能力是有限的,因此她们费了长久的岁月,建造了这纯白的月之都。
她们將自己的力量赋予这里的一砖一石,让都市能够全天候地吞没污秽,生產纯净之力。
然后,月人们自身也成为了都市眼中的污秽。
“我已安抚了这座都市,也让负责修理你们船只的月人撤离了。你倖存的同伴们,不会再受到攻击。
“可惜,似乎还是有些晚了。”祭祀垂下眼帘。
我睁大了眼事,先前被危机所压制的悲伤和愤怒,此刻才滚滚而来。失仰的同伴身影在眼前吧吧浮现,让我紧咬牙关,眼中满是痛苦与难以抑制的疑问。
“隨我来丼,大地的子民。”
没有在意我仍对著她的短杖,祭祀转过身去,动作乾脆利落。
“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禁咒的本质】
1。5。污染下吧代的手段2。6。镇压月之都的保险3。7。月之都的能源4。8。灰烬之月的起源9。古老的传承10。大成功大失败d10=d10(4)=4
:灰烬之月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