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泽挑了挑眉,走到她身边,坐在她身侧的床沿,掌心抚上她的脸。
“我再把你哄睡。”
贺雨棠的脸颊贴著他的手心,暖融融的。
她雾濛濛的双眼带著一丝探究欲打量他,“你和白冰冰赛完马,去哪里了?”
周宴泽回说:“去办了点事。”
贺雨棠:“办什么事?”
紧追猛问,打破砂锅问到底。
周宴泽:“就是办了些事。”
贺雨棠抿了抿唇,看著他身上崭新的衬衣说:“你怎么换衣服了?”
周宴泽眼睛掠过身上的黑色衬衫,“这你都发现了,两件衬衫一模一样。”
贺雨棠望著他的领口说:“你抱著我从山坡上往下滚的时候,领口的位置被锋利的石头划了一道,这件衣服的领口是完好的。”
周宴泽捏了捏她的脸说:“观察细致入微,宝宝眼神真好。”
贺雨棠嘟了嘟唇,“你別以为夸我一句就能矇混过关,你是不是又去那些风月场所了?是不是身上沾了別的女人的味道,怕被我发现,就换了一件衣服?”
她身体往后一退,脸蛋从他手心里挣脱开,撅了一下,躺回在被子里。
周宴泽侧身躺在她身边,手臂箍著她的腰肢,將她抱在怀里,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带著力道地、缓缓地、碾压地磨。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刚才有多龙精虎猛和飢饿,你不是感受的最清楚吗。”
血脉賁张,如同挤压了多年的岩浆,急不可待,想要爆发。
但,他什么都没有接著往下做。
贺雨棠:“你是不是在外面办过事了,所以才没有需要了?”
周宴泽无语地笑了一声,“我要是在外面办过了,怎么可能还那么飢饿。”
贺雨棠:“別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体力特別好,办完一次之后立马就能来第二次。”
周宴泽:“事情都过去五年了,这件事情你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贺雨棠:“…………”有一种吃到好吃的后一直惦记著还想再吃,然后被別人发现的羞耻。
“我才没有记这些东西。”
“没有吗,我看你惦记的很。”
周宴泽:“也是,哥这么有实力,只要和哥做过饭,终生难忘。”
贺雨棠臊的把脸埋进被子里,“你能不能別说些有的没的啊。”
周宴泽:“我说什么了,做饭啊妹妹,哥夸自己厨艺好还有错了,这年头,都不让男人做饭了。”
贺雨棠越听越是臊,往床边咕蛹咕蛹,他反手把她拉回来,抱的更紧。
她用力推了他一下,他侧臥的身体变成仰躺,背部压到床上的剎那,俊眉微皱,弹跳一样,立即直身起来,站在床边。
他反应不同寻常的大,贺雨棠觉察到不对劲,转过身看他,问说:“你怎么了?”
周宴泽双手插在口袋里,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疼痛暴胀的凸起,嘴上回说:“没事。”
贺雨棠也没有再追问他,和白冰冰赛完马后去干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