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的眼泪砸在绿呢上,却张开嘴,舌尖颤抖着卷住他的指腹,尝到自己发情的腥甜与雪的苦杏仁味。
“还要吗?”他问。
她哭着点头,声音碎得像玻璃碴:“要……求你……给我……”
“还要?”他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砂砾,带着餍足后的残忍,“自己说,要多少?”
玉梨的呜咽碎在喉咙里,眼泪砸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她知道自己不该开口,可身体比意志诚实得多,腿根的空虚像有无数只钩子往外拉扯,疼得她几乎要疯。
“更多……”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求你……给我更多……”
熊爷笑了,笑得仓库的铁皮屋顶都在抖。
“好。”
他把丝绒袋倒空,一小撮晶莹的粉末堆在台球桌最中央,像一小撮被月光冻住的霜。
“躺上去。”他用球杆轻轻敲了敲桌沿,“腿分开,屁股抬高。用你那粒小豆子,当老子的击球支点。”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绿呢上,无声。
她哭着翻身,仰躺在冰冷的台球桌上,旗袍彻底卷到胸上,露出那对被紧身衣勒得高耸的乳峰,乳尖在冷光下挺得近乎挑衅。
她双手撑在身后,腰肢慢慢抬起,做成一个完美的臀桥姿势——舞蹈家常年的训练让这个动作精准得像一把弓,臀丘高高翘起,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
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冷光下,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阴蒂挺立着,亮得像一粒被露水浸透的红宝石,微微颤抖,像在乞求,又像在哭泣。
熊爷把球杆放在那粒小豆子上,杆体冰凉,压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他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动了,球掉下去,今晚你就别想拿药了。”
玉梨哭着点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熊爷举起球杆,对准母球,轻轻一送。
球杆的皮头擦过那粒阴蒂时,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高亢、破碎、带着哭腔,像一把被撕碎的琴弦。
“啊——!!”
快感像高压电流,瞬间劈开她所有防线。
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不急着击球,只用杆体在那粒小豆子上来回摩擦,摩擦得又慢又重,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听,告诉老子,用你这张骚穴当支点,被老子摩擦,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一辈子都爽?”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是不是?”熊爷的杆头加重力道,摩擦得又狠又准,阴蒂被压得发白,又被松开,充血,肿胀,像一粒被反复碾磨的红宝石。
“是……是……”她哭着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
熊爷终于笑了。
他把杆头从那粒小豆子上挪开,母球滚到一边,发出清脆的“咕噜”声。
“给。”
他把那撮雪倒在她阴蒂上,指腹轻轻一抹,像在给一朵花浇最后一次毒汁。
玉梨失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混着雪,顺着腿根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玉梨的世界便像被谁从中间对折,仓库的冷灯、铁锈味、台球桌的绿呢、熊爷带着烟草的粗喘,全都叠进另一层柔软的、夕阳色的光里。
她看见成心了。
他站在她面前,赤裸,皮肤被夕阳镀成暖金色,锁骨的阴影里藏着她无数次幻想过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