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覆在她腰窝,轻轻一按,旧疤便化成一朵被吻开的花,不疼,只剩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梨梨,”他声音低哑,像融化的蜜,“你瘦了。”
她哭着扑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带着薄荷与阳光混合的味道。
她踮起脚尖,舌尖主动撬开他的唇齿,卷住他的舌头,像一朵饥渴太久的花终于喝到雨水,疯狂地吮吸、纠缠、吞咽他的气息。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上,旗袍卷到胸下,乳峰在冷光下晃动,臀丘高翘,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绿呢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熊爷的手扣在她腰窝,粗糙的指腹擦过那道旧疤,擦得她浑身一颤。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掌心,温热,坚定,像在对她说“没事了,我抱着你”。
她跪下去,膝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捧住他那根早已昂扬的欲望,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子。
“让我尝尝你……”
她张开唇,一点点吞进去,吞得极深,喉咙被顶得发疼,却不肯退,泪水顺着下巴滴落,滴在他脚背上,像一串滚烫的珍珠。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前,熊爷的手按着她后脑,粗暴地把巨刃顶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干呕不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可她尝到的,是成心的味道,干净,带着薄荷的凉,像所有她偷偷幻想过的初恋。
她抬头看他,嘴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甜得发腻:
“成心……你好硬……都是因为我吗?”
她爬起来,推倒他,自己跨坐上去,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像一条不肯停歇的小溪。
她扶住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欲望,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慢慢坐下去。
太大了。
入口被撑得发白,嫩肉外翻,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她咬住下唇,疼得眼泪直流,却不肯停。
“进不去……”她哭着,声音里带着自责与焦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太紧了……是我不好……是我没用……”
她抬起臀,又重重坐下去,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只吞进一点点,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现实里,熊爷掐住她腰窝,猛地往下一压。
“噗滋——”
整根没入。
玉梨的尖叫瞬间拔高,变成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扭腰、起伏、研磨,像一头发了情的兽,又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怀抱,温柔得像整个世界。
“成心……成心……”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声音甜得发腻,“我爱你……我只爱你……”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一场永不落幕的日落。
她在成心的怀里一次次碎掉,又一次次被他拼回去,灵魂像被泡在蜜里,甜得发烂,甜得她愿意永远沉下去,永远不要醒。
现实里,熊爷的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飞够了?”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因为此刻,她是成心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哪怕醒来后,等待她的,是更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