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水流带动的,而是身体亲密的律动。
路明非的手一只紧紧地托着她浑圆的娇臀,另一只则在她那曲线优美的后背上肆意游走。
不……
曼蒂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她看见了,看见了路明非在水下,正用他那根该死的肉杵,在林怜的身体里肆意进出着!
那具身体……那具她曾幻想过无数次,能感受到其力量与温度的身体。
现在却充满了哪怕是她自己都有些嫉妒的风情,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因为交合的情欲而颤抖着。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曼蒂的眼角滑落。
那顶绿色的帽子……原来是戴在我头上……我才是那个可笑的小丑……
第三天黄昏,剑道馆。
这里曾是林年最常待的地方之一。曼蒂记得他挥剑时的专注,记得他汗水滴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这里对她而言是充满了他记忆的圣地。
而此刻,圣地正在被亵渎。
她蜷缩在道场外一棵茂密的树上,透过门缝窥视着里面的场景。
道场中央,没有激烈的对练,只有两具纠缠的肉体。
林怜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剑道服衣襟大敞,露出了里面丰满挺翘的真空酥乳。
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高高撅起,而路明非正从她身后抓着她的腰激烈地肏干着。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清脆声音,在空旷的道场里回响。林怜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喘息。
“喜不喜欢……在这个地方……被我这样肏?”路明非那带着喘息的戏谑声音,同样清晰地传进了曼蒂的耳朵里。
林怜没有回答,只是无力地摇着头,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将屁股撅得更高。
曼蒂的眼前一阵发黑。
她仿佛看见了另一个时空的林年,那个骄傲强大的男人。
她(他)正在被路明非以这种羞辱的方式,按在地上狠狠地侵犯。
而她(他)竟然还乐在其中!
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第五天下午,图书馆三楼的男厕所。
当曼蒂根据自己丰富的经验,判断出那两人可能去往的下一个“战场”是那个男厕时,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但当她悄无声息地溜进男厕所隔间屏住呼吸时,隔壁传来的声音证实了她最不堪的猜想。
压抑的喘息,衣物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噗嗤、噗嗤”的、淫靡的水声。
“嗯……再快一点……有人会进来……”那是林怜娇媚的声音,甜腻里带着焦急和刺激。
“怕什么,”路明非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那就让他们听听,密党的天命屠龙者,是怎么被我在男厕所里被我肏成一个骚货的……”
“你闭嘴……混蛋……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娇呼,是更加激烈的淫靡撞击声。
曼蒂靠在冰冷的隔板缓缓地滑坐到地上。她再也听不下去,也再也看不下去了。
这几天来的跟踪,像一场漫长的凌迟。她所看到的每一幕,都将她对“这是一个尼伯龙根”的幻想,切割得支离破碎。
她试图联系皇帝,还有paco和wonderpus那两个婊子。但所有的音讯都石沉大海,而她以前人生的一些朋友却能联系的上。
没有阴谋算计,没有尼伯龙根。
有的,只是一个她无法接受的血淋淋现实。
她真的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而她深爱的人真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