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路明非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你爱的也不是林年,你爱的只是把你从皇帝魔爪下救出来的那个影子。你接受不了他的任何改变,接受不了他不再属于你。你的爱偏执而且可悲。”
说完,他将几张钞票拍在桌上,转身就走。
“站住!”曼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尖锐而凄厉。
路明非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你会后悔的,路明非。”曼蒂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诅咒。
路明非嗤笑一声没有回应,他迈开脚步消失在酒吧门口。
夜色浓重,冰冷的月光透过宿舍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惨白。
曼蒂回到了房间。
她反手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
高跟鞋被她烦躁地踢掉,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哐当”两声脆响。
那件黑色紧身裙此刻像一层黏腻的蛇皮,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感到窒息。
她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床边,粗暴地将裙子从身上剥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整个人重重地摔进了柔软的床垫里。
酒吧里路明非那怜悯的眼神,和那句“你的爱偏执而且可悲”,像魔咒一样在她脑中回响。
可悲?我可悲?
她想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嘶鸣。
黑暗中,这些那些她强迫自己观看的淫靡画面,再一次争先恐后地涌入了她的脑海。
泳池里,林怜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是如何紧紧盘在路明非的腰上,随着水波荡漾而套弄起伏……
剑道馆里,林怜那身剑道服是如何被路明非轻易撩开,露出那个挺翘浑圆、任由路明非从身后狠狠贯穿的大白屁股……
厕所里,林怜是如何被路明非按在冰冷的墙上,一边紧张地怕被人发现,一边又被肏得情难自禁,发出压抑又淫荡的呻吟……
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她甚至能听到路明非那“噗嗤、噗嗤”的肉棒在林怜的湿热屄肉里进出的声音。
痛苦如期而至,像无数根钢针扎遍她的五脏六腑。
那是属于她的人啊,是她放在心尖上的珍宝。
现在却被路明非那个混蛋,用最粗暴下流的方式,在各种地方肆意肏干。
可是……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一股诡异陌生的热流,却从她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那股热流向下蔓延汇聚在她双腿之间,带来一阵阵酥麻可耻的痒意。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以一种让她作呕的速度变得湿润起来。
胸前那两点蓓蕾也不受控制地隔着蕾丝文胸坚硬地挺立,摩擦着布料带来一阵阵战栗。
她的身体竟然对这种让她痛不欲生的场景产生了性反应。
“呵……呵呵……”曼蒂的肩膀开始颤抖,她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狂笑。
“你怎敢假定我没有绿帽癖?”
曾经在机场对邵南音开的玩笑话,此刻像一句最恶毒的谶言,应验在了自己身上。
“原来……我他妈的……真的是个变态啊……”她喃喃自语,笑声戛然而止,脸上只剩下无尽的自嘲和冰冷的恨意。
既然身体这么下贱,那就让它下贱个够吧!
她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屈辱地张开。
她借着月光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后那只涂着猩红色指甲油的手,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缓缓地探了下去。
手指触碰到的是一片湿滑的蕾丝布料。她厌恶地皱了皱眉,一把将那碍事的内裤扯到了腿弯。
她的私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