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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第2页)

到了北京,原来大学时的一个交好女友知道我来京,便热情地请我腐败,带我到三里屯去撒野。我在电话里告诉别安,并让女友亲自与别安聊上几句,他才哼哼叽叽地放心。

从三里屯回到宾馆已是十二点,正在开门,听见房里电话怒响。

我飞快地扑到桌边,抓起电话,甜蜜温柔地问:亲爱的,你在做什么?

我的温柔换来的是他惊天动地的怒气,他气势汹汹:你以后不用回来了!

为什么?我奇怪,城市又不是他的,凭什么他可以让我不用回来,而且我……

我笑眯眯:安,你喝酒了?

刚刚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安,你又在诈我了是吧。刚刚是女友送我回来的,你与她聊过天啊,她是女人,怎么会是男人?

刚刚在你房间里接电话的那个男人呢?你叫他与我说话。

男人?刚刚在我房间?还接了电话?我的后背开始起毛,惊惧地四下看,房间空无一人,房门也被我刚刚锁得紧紧。我强笑:安,你确定你没有喝酒?

他的声音正常得很,一点也不像醉酒的样子:我在十一点三十分打你的房间电话,是个男人接的电话。

安,这不可能,我十二点才到房间。我解释,居然有些百口莫辨的感觉。

安,是不是宾馆的电话串了号?你打到了别的房间?

别安在电话里暴跳,他肯定自己没有拨错号,而且他一再地将“分手”两个字提出,甚至说:我最恨女人不忠,我以为你是个好女人,没有想到,你也这样,水性杨花。

骂了一通之后,他摔了电话,我再打过去,他干脆关机。坐在**,看着房间里单调的摆设,越想心越慌,别安虽然喜欢猜忌,却从来不会无中生有,而且我一言两语便能将他平息下去,这样的情况倒是第一次遇上。

想睡觉却睡不安稳,想着可能会失去别安,居然慌张得想哭,这种慌张不同于丢失长期饭票豪华住宅,而是丢失了心里的一块肉。别安啊别安,如果不是你闹这么一出,我还不知道我原来这样爱你。这样想着,我马上跳了起来,拎上手袋,连夜奔赴机场。

我要回去,当面向他解释清楚,不怕路途困苦,全心挽救爱情。

与别安坐进我们常去的清吧,两人相对而坐。

一夜之间,他就憔悴了很多,眼睛毫无神采,一直游移地看着墙壁桌子酒瓶,就是不看我。

我拉住他放在桌上的手,他却缩了回去。他说:这又何必?

什么?

你都有了别的男人,又何必为了我连夜从北京飞回来?

我火冒三丈,努力克制情绪,将声音把持得温柔:别安,我们不应该有误会,对吗?请你相信我!

别安摇头,将桌上的喜力一饮而尽:乔米,你回北京吧。我昨天想了一夜,我和你的问题关键在于,你不是个可以让人感觉安全的女人,我没有办法与一个让我提心吊胆的女人共度一生。我们分手。

说完话,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放在桌上,推椅而去。

酒吧里正在放着伤感的音乐,窗外在飘着小雨,桌上几个错落的空酒瓶,对面一张空着的歪歪扭扭的椅子。这些,全是已成定局的悲剧场景。

我又飞回北京开会。与女友坐进三里屯的酒吧里喝酒,居然有老外来搭话,他说:你有着幽怨的东方美。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那确实,我一年前死了老公,昨天死了第三个男友。

第二个呢?老外用不标准的中国话迷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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