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傻子觉得这和手指摸上去感觉一样?带土心里想着,但又觉得这种坚持装傻的你很——
一回生二回熟了。你麻木的想。只是亲一下而已。
这迟疑让放在他下颌的手指都微松了力道,带土得到了你的默许,
这瞬间轰然倾泻着对你的所有情绪。
他撬开你的牙关,吻得又深又凶,压着你舌尖催着你回应他的热情。空气变得滚烫而稀薄,他毫无章法,一直索取,可明明你才是一直问他要东西的那个。
肺活量没必要这么大吧。你睁眼开小差。
带土感应似的用手把你眼睛合上。
……
“可以了,”你推开他,“你不想让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被当作交易,那现在就足够了。”
带土没说话,他缓缓抬起另一只一直紧握的手,摊开——
那枚闪着冰冷银光、正躺在他掌心的,螺丝。
他声音因刚才的亲吻而更低哑:
“银的,直径大概1。8CM的,”他顿了顿,将螺帽那面对着你,语气平静地陈述,却像最终宣判,“圆的。”
你所有的期待、所有被那个吻搅动起来的混乱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凝固,然后摔得粉碎。
脸瞬间垮了下来。
一把扯过带土脖子上他自己给系上的绳,虫所在的瓶身因巨大的幅度紧贴着带土,又在你突然顿住时因为惯性晃在空中。
你表情变得很凶,“现在,立刻,马上,把斑的所有遗物,翻出来,给我。”
带土面无表情,“可是你再进出神威会吐吧?”
“你进出就可以了,”你补充道,“我懒得动。”
这时候带土也开始面露难色,“其实我进出神威过于频繁也有后遗症,而且这查克拉的消耗也不是一般的大。”
你知道他在表演,但拆穿毫无意义。
“可以明天。”你松开了他的绳子,瓶身又哐当一下撞回他的胸膛。
这退让太过轻易,反而在带土心里敲响了警钟。他在想斑到底有什么东西符合你的描述,他想来想去只有银币。
纪念币?可是这有什么好藏的,斑死之前你又有什么好纪念的,他也从来没见过。
斑的遗物多半是些古籍,忍术卷轴,除了那本书还有点和你沾边的意思,别的全无你的痕迹。那他应该在你得到这东西之前把它搞出来。总好过什么都不知道就给你强。
先把你敷衍过去。
“明天……”他顺着你的话接上,语气变得公事公办,“最迟下午,六尾的收尾工作就要开始了,我没办法走开。”带土在那张刚拼好、略显寒酸的一米二小床边,挨着你坐下,床板随着你们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你也跟我一起。”
这命令的口吻让你立刻皱起眉。不想因为带土自己的战略布局失误而让自己来给他打工,还是他真以为自己在佐助面前替他说了几句话就把他自己当老大了?于是干脆的拒绝:
“那不是得站班几天几夜,不去。你直接告诉我地点,我自取。”
带土当然不会同意。
“不行,你有前科,”他屈起手指,敲了敲简陋的床板,发出笃笃的响声,像在敲打着你并不光彩的信用,“放东西的地方藏着钱,很难说你会不会携款跑路。”
“……”你抿了抿嘴,“其实我现在没有什么想花钱的地方。”又伸手去摘带土脖子上的项链,被他护住。
带土反应极快,一把攥住你的手腕:“干嘛?”
“你要去抽六尾吧?那得好久。我怎么可能一直跟在你旁边?”你试图抽回手,但他握得很紧,“把虫子还我。”
“如果不是我,”带土的声音冷了下来,另一只手捏起那个小瓶在你眼前晃了晃,“这东西早飞到佐助身上了。你想毁了他吗?还是天真到以为能用‘爱’拯救他?”
这话真是……
你不耐烦的提醒:“虫子没办法再让别人感染了。”
他当然知道,而且已经把虫子含嘴里又吐出来试验过了,但这个他才不会告诉你。
带土:“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