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过五百年也想不通为什么成年人的报复手段会是把另一个成年人锁在卫生间……事情的起因只是一块万恶的红薯(挠头)]
[按照节目组的尿性我以为让陈鸣道个歉已经算是终结了,没想到还是把葛铮褚莹掰扯进去了。如此之刚。之前这两个人退节目他们还尽力保持了体面呢。]
项往又重新回归到了在《哑》上映前的生活。
挺平静的,对他来说。
生活本来就不应该有太多波澜。不过还是有波澜的,过完冬天后,再次开课时教室里的人有点多,还有些胆子比较大的跟他要签名——甚至跟他要贺劭的签名。
项往有些无奈,有次课间他出教室接了杯水,再次回来时发现有人拿着宽胶带在粘他的板书,是个女生,高高瘦瘦的,看到他回来后有点无措,抿了下唇,胶带掉在地上,上面粘到了清晰的马克笔印迹。她低着头跑下去,教室里面人挤人,最后面没有座位的地方都挤满了人,她穿的衣服很简单,跑进人堆里就看不到了。
项往捡起胶带,撕掉有字迹的那一截放在讲桌上。教室前排没有垃圾桶,他把撕下来的胶带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转身擦掉了板书,没再多说什么,继续正常上课。
下课后,那个女生来办公室找他,应该比较内向,说话声音很轻,小声地说:“对不起。”
初春的a市还算不上暖和,她穿的有点单薄,项往抬头看了眼,问:“不冷么?”他问出这句话后顿了一下,想起以前陈婉云在他宿舍楼下等他,也是穿得很少。
“不冷。”她缩了一下长而细、软的脖子,又说,“对不起老师,我妈妈生病了……网上有人买您的签名,我错了,您别挂我科,不然今年的奖学金就没有希望了。”
项往说:“不会因为这个挂科。”
她鞠了下躬:“谢谢老师。”然后低头跑出去了。
生活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程越铭再次去找他的时候,心里很吃惊。当年他从前公司辞职出来单干,正好是贺劭跟濮曼那部电影杀青后,贺劭掉了的肉还没涨回来,瘦得脸都有点阴沉,跟人说话都带着明显的烦躁,程越铭逢人就要解释:“太投入,没出戏。”项往没有瘦那么多,但是整体的状态跟贺劭那时候太像了。
程越铭没多寒暄,直接说:“上综艺的钱结清了,我过来问问你,方便转入哪个账号?”
他说完,就感觉到项往好像才回过神来似的,看了过来:“什么钱?”
“就是——”
他没说完,项往就点了点头,低声说:“我知道了。”
程越铭不知道他们之前跟宁暄吃饭时发生的事说过的话,因此也并不知道,这些钱转给项往,代表什么。
但是项往知道。
贺劭不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