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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薄云天琏二遭笞 凤姐儿大闹荣国府(第4页)

贾赦被贾母骂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只能悻悻地扔了门闩:“母亲息怒,儿子知错了。”

贾母瞪了他一眼,连忙叫鸳鸯:“快,把琏儿扶起来,抬回西跨院,请太医来给他治伤!”

凤姐、鸳鸯、平儿扶起贾琏,他疼得额头冒汗,却仍对贾母躬身道:“谢老祖宗救命。”

贾母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满是心疼:“傻孩子,你也是太倔了。跟你父亲硬碰硬,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往后有事,先跟我说!”

贾琏点点头,被凤姐和平儿扶起后,由小厮们抬扶着,一步步回西跨院去。

走出荣禧堂的那一刻,他反而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

第七节

贾琏被抬回西跨院,凤姐扑到床边,泪如雨下,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琏儿!你怎么了?”

贾琏趴在床上,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轻轻点头。平儿在旁哭得眼圈通红,一边抽泣,一边帮贾琏擦拭背上的伤口,一边把贾赦要扇子、贾琏救石呆子、被贾赦打的事说了一遍。

凤姐一边落泪一边听,一边咬牙道:“好个贾雨村!拿着咱们府里的银子捐官,如今倒帮着老爷做这伤天害理的事!还有那个李牢头,收了咱们的银子,倒把风声漏给雨村了!还有父亲,为了几把扇子,竟把你打成这样,他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儿子?”

贾琏喘着气道:“你别闹了,如今石呆子已被送到苏州的田庄,改名换姓了,雨村那边……”

“什么别闹?你都被打成这样了,我还能坐得住?”凤姐收住眼泪,银牙紧咬,转身对平儿道,“平儿,马上连夜派人禀告叔叔,让他问问贾雨村眼里还有没有我王家,记不记得他这官是怎么来的,敢在咱们头上动土!”

贾琏忙拦:“你别去,万一闹大了,父亲更生气……”

“生气?他倒知道生气!若不是他贪那几把扇子,能有这事?”凤姐冷笑一声。

贾琏疼得吸气,却仍劝:“你别冲动,父亲毕竟是长房长子,咱们拗不过他。”

“拗不过?”凤姐冷笑一声,放下药簪起身,鬓边赤金步摇轻轻晃动,“我偏要拗一拗!他是长子,可老祖宗还在,贾政二叔也在,轮不到他为所欲为!”说罢,用擦了擦眼泪,对平儿道:“我现在去荣庆堂见老祖宗——今日这事,总得有个了断!”

第八节

荣庆堂内,凤姐一进门就“扑通”跪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老祖宗,您可得为琏儿做主啊!父亲为了几把扇子,把琏儿打得背都开了花,还说要让贾雨村杀了石呆子夺扇,这要是传出去,咱们贾家满门抄家都有可能!”贾母抚着凤姐的背,也跟着落泪:“丫头,你慢慢说。”

凤姐跪到贾母跟前,边哭边说,把贾赦如何逼贾琏索扇、如何找贾雨村构陷、如何打贾琏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最后又补了句,“平儿刚听见父亲的小厮说,要让贾雨村‘速办’,还说‘一个穷酸的命,哪有扇子金贵’——老祖宗,咱们贾家是开国勋贵,靠的是‘忠君爱民’的名声,若是落个‘草菅人命’的罪名,元春娘娘在宫里都抬不起头!”

这话正好戳中贾母的软肋。她拄着拐杖,慢慢站起身,手都在抖:“我怎么养出这么个东西!鸳鸯,去把赦儿、政儿、邢夫人、王夫人都叫来,今日这事,必须说清楚!”

不多时,贾赦等人陆续赶来。

贾赦见凤姐跪在地上,心里便知是她告了状,却仍强撑着架子:“母亲唤我们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要事?”贾母把拐杖往地上一拄,声音震得人耳朵发疼,“你为了几把扇子,要杀了石呆子,还要打琏儿,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还有贾家的祖宗吗?咱们荣国府的规矩,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不是让你仗着爵位作威作福!”

贾赦脸色一白,连忙辩解:“母亲息怒,儿子只是想让石呆子把扇子让出来,没说要杀他……”

“没说?”凤姐在旁适时开口,语气却带着几分冷意,“父亲,您的小厮说您让贾雨村‘速办’,还说‘别留后患’,这话可是众人今日亲耳听见的。您要是真没这心思,怎么会让贾雨村构陷石呆子‘盗卖官产’?这罪名,被御史参一本,我贾家又将如何应对,元春娘娘在宫里又如何面对圣上?”

贾政在旁皱着眉,也开口道:“大哥,此事确实不妥。石呆子虽无官职品级,但也有秀才功名在身,却也不能随意构陷。如今元春刚封贵妃,正是朝廷盯着咱们贾家的时候,若是出了差错,悔之晚矣。”

王夫人也附和:“是啊,大老爷,凤丫头说得对,咱们不能为了这点小事,毁了贾家的名声。”

贾赦被众人说得面红耳赤,却仍不服气:“我是荣国府长房长子,要几把扇子怎么了?你们这是联合起来跟我作对!”

“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贾母气得拐杖都要掉了,“咱们是一家人,哪有什么‘作对’?你这事做得太出格,不合祖制,也不合国法!有辱家声!还不知错?!今日我做主,你以后只一门心思,闭门读书思过,即日起,荣国府长房的家事,就暂由琏儿和凤姐打理,你不许再插手!”

贾赦还想反驳,却见贾母眼神坚定,贾政、王夫人也都点头,知道自己寡不敌众,只能悻悻地应道:“儿子遵命。”

凤姐她眼珠一转,又对贾母道:“老祖宗,父亲闭门思过是应该的,可他手里还握着荣国府里的印章,府里的田庄、当铺都要盖印才能处置,若父亲闭门,期间咱们办事也难。如何是好?”

贾母点点头,看向贾政:“政儿,你是工部员外郎,懂朝廷的规矩,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贾政沉吟片刻,道:“母亲,依儿子之见,不如让大哥向朝廷告病。大哥近来确实身子不好,常说头晕,告病合情合理。朝廷若是恩准,定会让大哥安心养病,到时候咱们再奏请圣上,让琏儿暂代长房事务,掌管荣国府里的印章——琏儿是长房长孙,又有才干,整顿织锦坊、办义田都办得好,圣上定会应允。”

贾母眼前一亮:“这主意好!既合规矩,省得赦儿再闹祸端。政儿,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尽快。”

贾政应了声“是”,又道:“儿子明日就去吏部递折子,先替大哥告病,再奏请让琏儿管印。”

接下来的几日,贾政果然忙着递折子、跑吏部。

贾赦虽心里不满,却也知道自己理亏,加上贾母日日派人盯着,只能乖乖配合告病。

没过几日,朝廷的旨意就下来了:荣国公长子一等将军贾赦因病乞休,准其在家养病,荣国府长房事务暂由其子贾琏代理,权掌管荣国府爵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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