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黄裕生主编:《中世纪哲学》,叶秀山、王树人总主编:《西方哲学史》第三卷,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685页。
[2]罗素:《西方哲学史》(下),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17页。
[3]参见张乃根:《西方法哲学史纲》,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06—107页。
[4]参见黄裕生主编:《中世纪哲学》,叶秀山、王树人总主编:《西方哲学史》第三卷,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716—719页。
[5]参见张桂琳:《西方政治哲学——从古希腊到当代》,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79页。“新教改革的政治遗传是给欧洲带来一种新的政治秩序。这场改革通过授予世俗统治以神圣权威而重新塑造了世俗统治,同时也为设立一套宪政价值来制约世俗统治打下基础。……新教改革者努力使每个人独立阅读《圣经》的权利得到认可,从这种努力中出现了宗教个人主义的概念。与这种个人主义一起,容忍和保护宗教少数派的权利成为一项议题。所有这些变化对此后的现代政治思想都有重大影响。”(坦论鲍姆、舒尔茨:《观念的发明者——西方政治哲学导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79页。黑体为引者加)
[6]海涅:《论德国宗教和哲学的历史》,海安译,商务印书馆2000年第2版,第42页。
[7]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3卷,贺麟、王太庆译,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376页。黑体为引者加。
[8]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3卷,贺麟、王太庆译,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376页。黑体为引者加。
[9]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3卷,贺麟、王太庆译,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384页。
[10]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429页。黑体为引者加。
[11]俞吾金先生认为:“在某种意义上,德国古典哲学,甚至从莱布尼兹以来的整个德国哲学都是由以马丁·路德为代表的宗教革新运动催生出来的,以至海涅干脆宣布德国哲学是‘新教教会的女儿’,……‘凡是承认宗教改革的诸侯,都把这种思想自由合法化了,思想自由开出的一朵重要的具有世界意义的花朵便是德国哲学’。”(俞吾金、汪行福、王凤才、林晖、徐英瑾:《德国古典哲学》,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页。黑体为引者加)“与路德一样,康德对基督教及其教会的态度也是不彻底的。在理论上,他希望融入启蒙运动唤起的理性,对基督教进行根本性的改造;在实践上,他又倒过来论证基督教存在的必要性”。(同上书,第7页)“正如路德同时扮演了以下两个角色——罗马教廷的反抗者和世俗政权的顺民及虔诚的教徒一样,康德也同时扮演了以下两个角色——基督教的改革者和恭顺的臣民及教义的辩护者。”(同上书,第8页)“路德思想遗产的本质是促进德国民众思想的解放,并为这个民族确立起一种探本求原地追求真理的伟大精神。”(同上书,第9页)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459页。
[13]尚杰主编:《启蒙时代的法国哲学》,叶秀山、王树人总主编:《西方哲学史》第五卷,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4—5页。“同时,我们不要忽视以上‘理性’的目的,它服务于人们快乐的情趣,实现人的幸福。就是说,‘理性’是心或心情的问题。……在启蒙的概念中,‘精神’是‘心情’的规则,……这些规则构造幸福观念的合理性。我们把这样的‘理性’归结为‘心情哲学’。”(尚杰主编:《启蒙时代的法国哲学》,叶秀山、王树人总主编:《西方哲学史》第五卷,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6页)
[14]尚杰主编:《启蒙时代的法国哲学》,叶秀山、王树人总主编:《西方哲学史》第五卷,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5页。
[15]张桂琳:《西方政治哲学——从古希腊到当代》,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03页。
[16]参见张桂琳:《西方政治哲学——从古希腊到当代》,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03—105页。
[17]尚杰主编:《启蒙时代的法国哲学》,叶秀山、王树人总主编:《西方哲学史》第五卷,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6页。
[18]尚杰主编:《启蒙时代的法国哲学》,叶秀山、王树人总主编:《西方哲学史》第五卷,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23—24页。黑体为引者加。
[19]“近代启蒙运动的伟大和力量所在,就在于它以哲学的方式达到了对‘每个人都有自由意志,因而每个人都能够完全从自己的意志出发决断自己的行动’的觉悟,这也就是对所谓‘个人自由的原则’的觉悟。正是启蒙运动对这个最高原则的自觉,使这个原则构成了近现代一切人文科学和主流社会的最高原则。”(黄裕生主编:《中世纪哲学》,叶秀山、王树人总主编:《西方哲学史》第三卷,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5页)
[20]“法国大革命的一个理由,就是专制制度剥夺了人这样的自然权利或意志。……自由与平等是属于人的……每个人的自由权利都应该得到尊重,应该按照这个原则重新建立社会秩序。”(尚杰主编:《启蒙时代的法国哲学》,叶秀山、王树人总主编:《西方哲学史》第五卷,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22—23页。黑体为引者加)以自由原则变革社会秩序所表达的两个世界之间的内在张力,构成了启蒙运动的生命活力和根本特征。
[21]启蒙思想家卢梭的政治哲学“对法国革命产生了重大影响。正如海涅在告诫法国革命的参与者时所指出的那样:‘记住吧,你们这些骄傲的行动者!你们不过是思想家们的不自觉的助手而已。……罗伯斯庇尔不过是卢梭的手而已,一只从时代的母胎中取出一个躯体的血手,但这个躯体的灵魂却是卢梭创造的。’……法国启蒙运动和法国革命是不可分离地关联在一起的。事实上,德国人在接受法国革命的影响时,总是连同其启蒙思想,尤其是卢梭的思想一起加以接受的”(俞吾金、汪行福、忘凤才、林晖、徐英瑾:《德国古典哲学》,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0页)。把两个世界之间的内在张力从理念形态变成现实的社会秩序,是法国人在现代世界所建立的最重大的历史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