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5页。黑体为原著者加。
[4]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5页。在读黑格尔《历史哲学》的过程中,列宁注意到这段文字,并写下了如下的句子:“第75页——‘在伊奥尼亚的和煦的天空下’能够比较容易产生荷马,但不仅是这一个原因。——‘在土耳其统治下就不能’等等。”(列宁:《黑格尔〈历史哲学讲演录〉一书摘要(1915年)》,《列宁全集》第55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中文第2版,第272页)列宁的洞察力是敏锐的和深邃的。
[5]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5—86页。
[6]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5—86页。黑体为引者加。
[7]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6页。
[8]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6页。
[9]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7页。黑体为引者加。
[10]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7页。
[11]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7页。
[12]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7页。黑体为引者加。
[13]黑格尔对非洲黑人特性和品质的这些判断、评论和评价,在20世纪以来全球性的体育竞技中、在美国黑人与美国文化的融和中已经越来越得到历史性的证实。甚至在政治、军事领域,也越来越向黑人敞开了由于种族歧视政策而在过去长时间里那曾经紧紧关闭的大门:国家政要(国务卿赖斯)、军事领袖(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鲍威尔)等,甚至连总统这一至高无上的宝座和荣耀都已经向黑人开放(奥巴马,且竞选连任呢)。真可谓横刺里杀出一匹黑马。因此即便用200年后今人的眼光看,黑格尔关于黑人身体素质、特别是“文化感受性”问题的洞察力,不是依然令人为之惊讶、为之瞠目不已么?
[14]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8页。黑体为引者加。
[15]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8页。
[16]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2—93页。黑体为引者加。
[17]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9页。
[18]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89—90页。黑体为引者加。
[19]黑格尔还把北美与欧洲作了比较,并由此表达了对北美由衷的赞美之情。详见下节:“亚美利加洲:‘明日的国土’与世界历史的使命”。
[20]参见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0页。黑体为引者加。
[21]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0页。黑体为引者加。
[22]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0页。黑体为引者加。
[23]尽管长期以来就心向往之,但由于工作、时间、精力等原因,我一直没能全面系统地阅读黑格尔的《宗教哲学》。那一定是一个博大精深、意境美妙的哲学世界和思想领域吧。希望这个愿望不久后就付之实践,成为一个现实的哲学阅读过程。因此拙作在这里只能就黑格尔《历史哲学》的宗教论点做说明和陈述了。
[24]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0—91页。黑体为原著者加。在前面的论述中,我们曾谈到黑格尔在《法哲学原理》中对民主和人民群众的非常不友好的批评和评价。但在《历史哲学》关于美国的共和政体和总统任期选举的评论中,黑格尔对美国民主的观点和态度为什么又变得友好起来?这里对私人利益和财产权的肯定似乎也远超《法哲学原理》在市民社会与现代国家的关系框架下所给予的地位和评价。
[25]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1页。黑体为引者加。
[26]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1页。黑体为引者加。黑格尔这里“最肉感的放纵”这一评论的逻辑,不是已经提前了几乎一个半世纪就先行地预示了美国20世纪60年代的性解放吗?
[27]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2页。黑体为引者加。值得注意的是,在这里黑格尔为什么说世界历史所启示给北美的使命,需要“在北美和南美之间的抗争中”才能实现?在经过了两百年漫长岁月后的今天,北美和南美之间的分歧、矛盾和抗争不是依然存在么?黑格尔所寄予希望的通过北美与南美之间的对抗所担负的世界历史的使命,终将会成为历史性现实吗?
[28]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2—93页。
[29]敏锐细心的马尔库塞注意到黑格尔的这一观点和预见,并给予高度评价:“在黑格尔的体系中包含着关于进步思想和运动变化的敏锐洞察力。黑格尔认为,在为公允的生活秩序所进行的斗争中,美国的合乎理性的精神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他谈到了‘美国人民未来的某些胜利和热烈生动的理性……’对于威胁自由和理性的暴力,以及对于欧洲已经获得的社会制度有密切关系的暴力,黑格尔比他的评论家所认识和领悟得更深刻、更透彻。他曾经认为,除了欧洲大陆之外,美国是惟一的‘未来的自由天地’。”(马尔库塞:《理性和革命》序,程志民等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5—16页。黑体为引者加)马尔库塞对黑格尔历史瞻望的评价是客观的、公允的和深刻的。
[30]参见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4—95页。
[31]参见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5页。
[32]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6页。
[33]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96页。黑体为原著者加。
[34]黑格尔把人类的勇气、智慧与现代生产工具、科学技术结合在一起,为现代世界市场的开辟、为世界历史时代的到来,谱写了一曲深具历史唯物主义因素和特点的哲学的交响乐,而这一交响乐是在与亚细亚洲各国的鲜明对比中来演奏和绽放的:“从事贸易必须要有勇气,智慧必须和勇敢结合在一起。因为勇敢的人们到了海上,就不得不应付那奸诈的、最不可靠的、最诡谲的元素……人类仅仅靠着一叶扁舟,来对付这种欺诈和暴力;他所依靠的完全是他的勇敢和沉着;他便是这样从一片巩固的陆地上,移到一片不稳的海面上,随身带着他那人造的地盘,船——这个海上的天鹅,它以敏捷而巧妙的动作,破浪而前,凌波以行——这一种工具的发明,是人类胆力和理智最大的光荣。这种超越土地限制、渡过大海的活动,是亚细亚洲各国所没有的,就算他们有更多壮丽的政治建筑,就算他们自己也是以海为界——像中国便是一个例子。”(黑格尔:《历史哲学》,第96—97页。黑体为原著者加)19世纪20年代的依然简陋的轮船和罗盘针作为生产工具,已经使黑格尔对人类的智力和技术高唱颂歌。马克思不是更自觉更系统地把生产工具和科学技术作为历史唯物主义的核心范畴,并对它们的地位和作用作了更高更多的全面论证和热情歌颂吗?而在差不多200年后的今天,我们已经深深感受到工具—技术理性对人类的严重威胁了。
[35]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107页。黑体为引者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