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袅盯着信上的“新阻楼”,心头重重一跳。
会是巧合吗?
两日后一大早,一队马车停在客栈门外。
迎着客栈里众人的目光,李余袅和棽浅几人接连上了车。
那日见到的紫袍男子并不在车上,侍卫长模样的男人和几人见礼,告知他们男子已先一步前往京城。
车内空间很大,布置舒适,行进间的颠簸都减轻了不少。
入城时,或许是提前打过招呼,值守的侍卫甚至没有掀帘检查,痛快地放行了车队。
李余袅拉开一点车帘,发现周边还在接受检查的过客均露出愤愤的表情。
她的视线在不远处面色青紫的老人身上打了个转,合上了车帘。
一入京城,坐在车内也能感觉到外边的盛况。
李余袅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
余光一闪,她注意到棽浅神色有些不对。
“你身体不舒服?”
棽浅一愣,摇头道:“没有。”
见她不愿说,李余袅也没有继续追问,阖眼小憩了一会。
直到马车摇摇晃晃停下,棽浅叫醒李余袅,众人纷纷下了车。
薄荀歆一人从另一辆马车中下来,径直越过他们走进屋。
祖余捏紧了拳头,瞪视着薄荀歆的背影,一副恨不得马上找他干架的样子。
李余袅撞了一下他的肩,小声道:“人家的地盘。”
祖余这才僵硬地收回视线。
这里的管家较之寍县那位年轻许多,热情地接待了众人。
他抱歉地告知,主人近几日有急事需要处理,事后会亲自带两人入宫。
李余袅和薄荀歆均表示理解。
几人在这处府邸暂时住了下来。
棽浅几人惦记着一舟,屁股都没坐热便迫不及待要去薄家寻人。
李余袅提醒:“不是约好了明日于新阻楼见面?你们可知新阻楼在何处?”
几人泄了气。
李余袅犹豫再三,没有找管家询问,而是戴上斗笠,和棽浅一同出了门,寻了间酒家坐下。
正是饭点,酒楼座无虚席,十分热闹。
棽浅被挤得浑身不自在,小声问李余袅:“这里就是新阻楼?”
“。。。。。。”李余袅失笑,“当然不是。”
要了一壶酒和几个招牌菜,两人慢慢吃着,因穿着朴素,存在感很低。
不过一小会儿时间,李余袅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