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热闹事?”
“杨兄不知?明日新阻楼。。。。。。”
“哎哟吴兄,你就说罢!我心里头痒痒。”
“叫你平日不和我们喝酒!这等事竟不知?”
“下次,下次一定。”
“瞧你这样!行了,附耳过来。”
“。。。。。。祭。。。。。。仪式。。。。。。”
李余袅抬袖饮下一杯酒,将酒杯重重一放,吓得隔壁桌窃窃私语的两人一抖。
结了账,李余袅拉上棽浅离开酒楼。
吃到一半的棽浅:“。。。。。。”
接着,两人去茶楼点了壶好茶,李余袅出手大方,稍一询问,掌柜的痛快告诉了她新阻楼的位置。
默默品茶的棽浅:“。。。。。。”当真要这么麻烦吗?
费半天摸清新阻楼所在的位置,两人装作不经意路过,发现楼前已布置好巡逻值守的侍卫。
没有过多逗留,两人回到暂住的府邸,叫上祖余几人,关上门商议。
“明天是祭祀的日子。”
谈及此,李余袅忽而想到一舟的另一个身份。
他似乎。。。。。。好像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皇子?
薄家是否知晓这个信息?
费劲心思把一舟绑回去,莫非还有这层目的?
祖余在旁边道:“趁人多混乱之际逃出薄家,不愧是薄哥!”
棽浅:“不愧是薄哥!”
李余袅:“。。。。。。”他们一定不知道。
“总之,我们提前做些计划。”
。。。。。。
第二日,天还未亮,整齐划一的踏步声由远自近响起。
李余袅睁开眼,透过窗檐的缝隙向外看去,浩浩荡荡的队伍围着一队马车,朝新阻楼的方向行进。
李余袅叫上棽浅几人,悄咪咪跟在了队伍后面。
官兵提前清整了街道,即使被声音扰醒,百姓也不敢说什么。
第一丝晨光落下之时,车队到达了新阻楼,楼后即是祭祀的场所,为表虔诚,上山路不得用马,只能走过去。
众兵皆跪,最前方的马车里走下一人,身穿靛蓝衣裳,看不清面容。
是皇帝?
李余袅两手横在眉间眯眼看去,不像,瞧着挺年轻的。
马车上接连下来的人均是高贵富裕的模样,女眷们凑在一起,互相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