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9章
在这种踏实感下,我整个人昏昏欲睡,懒洋洋的。
暖黄的壁灯将房间映得一片柔和,驱散了夜的凉意。
贺知州抱着我缓步前行,浴袍的绒毛蹭着我的脸颊,带着他身上清冽的沐浴香,让我愈发昏沉,脑袋不自觉地往他颈窝埋得更深,鼻尖蹭过他温热的肌肤,呼吸都变得绵长。
但是出了那浴室,戏还是得演起来呐。
我是没啥劲说话,贺知州倒是粗着嗓子吼了一句:“叫你个臭娘们狂,才来了几次就被老子给干晕了!
以后再敢忤逆老子,拿三爷来压老子,老子让你直接死在床上!
个臭娘们,就是不听话!”
贺知州粗鄙地谩骂着,动作确实极其轻柔地将我放在床上。
我冲他闷笑。
我这实在是没手机,不然我高低要把他说的这些粗鄙话给录下来,回头给陆长泽看,惊掉陆长泽的下巴。
“踏马的,就知道晕,头发都还是湿的,这要老子怎么睡,一边去。”
这时,贺知州又极其嫌弃地朝我吼了一句。
我窝在被子里,一只憋着笑。
真的,贺知州演一个粗鄙的糙汉形象真的太搞笑了。
贺知州瞪了我一眼,嘴上依旧粗鲁地骂骂咧咧:“算了,老子还是给你吹干吧,免得生了病,更加没力气伺候老子。”
男人说着就去拿吹风机,脚还顺路将一旁的小凳子给踹翻了,以彰显他的烦躁怒火。
很快,贺知州就拿了个吹风机过来。
他坐在床边,耐心地给我吹着头发。
当然,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时,他烦躁粗鲁的骂声也没有停过。
而因为贺知州刚刚给那监听器的信息是:我已经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