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完全不用说话。
我靠在床头,冲贺知州一个劲地笑。
贺知州白了我一眼,示意我收敛点。
我偏不!
谁叫他之前笑话我演戏的。
我的头发又长又多,所以贺知州吹了好一会才吹干。
关吹风机的时候,他还不忘咒骂一声:“个臭娘们,长那么多头发,吹得老子手都酸了,也没见你身上长点肉。”
我看着他,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
贺知州又白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去关了壁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小小的夜灯。
小夜灯的光线暗得刚好,不晃眼,却能看清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等他躺上床时,床垫微微下陷,下一瞬,熟悉的温热便贴了上来。
我立马伸手抱住他的腰,脑袋欢喜地在他的怀里蹭。
贺知州唇角勾了勾,看我的眸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垂首细细地亲吻我,那吻轻得像羽毛,落在我的唇瓣、眉骨,最后停在额间,辗转厮磨。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将脸埋得更深,鼻尖抵着他的胸口,呼吸着他的气息,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心。
意识在渐渐抽离。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他更加收紧了怀抱,让我贴他贴得更紧。
男人温热的气息均匀地洒在我的发间,他的手指轻柔地顺着我的发丝,一遍又一遍,动作耐心而缱绻。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香甜。
只是美好的睡梦中,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