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打是不可能打的。
毕竟就连季画落,也在护着这个小兔崽子。
关山家的男人们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高兴得不得了,比过年还要热闹呢。
反倒是苏阮,捏了捏季画落的脸,笑道:「高兴一下就好了,不要搞这么大的排场。」
「等我以后每次考试,你们都这么庆祝,关山家的老底也要赔进去。」
季画落却是笑道:「不怕,有我兜着,赔不了的。」
因为苏阮给他的嫁妆做本钱,还有她大力支持自己在外面经商,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让他赚了不少的钱。
旁人戏称,他是关山家的聚宝盆。
苏阮也不勉强,任由他们高兴地庆祝,还摆了几桌宴席。
大概是纨絝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
几乎没有人一下子相信,苏阮的一时戏言,竟然真的开始兑现了。
不过是几个月的闭门读书,就考上了童生。
这让不少人扭头看向自己家里不成器的女儿,顿时就是骂骂骂。
郑琳也深受其害,跑到苏阮的面前诉苦。
「我明明就已经参加会试了,为什么我娘还要跑过来骂我?」
但她也有些庆幸道:「还好我那几个姐姐,都被调去外面任职了,家里清闲不少,只有一个人骂我。」
说话间,她偷偷觑向了神情懒散的苏阮。
仿佛她那几个姐姐被迫外调的事情,统统都和苏阮没关系似的。
「有话直说,我不陪你打哑谜。」
苏阮猜到她有什么话想说,让她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郑琳挠了挠头,心烦道:「我娘给我谋了个职位,市舶司副提举,从六品。」
「哟,你这升得也太快了吧。」
苏阮也惊了一下。
而且市舶司的位置也比较远,必须要去往海关。
郑琳愁眉苦脸地说道:「我娘肯定察觉到了不对劲,不想我与你来往,故意将我支开。」
「虽然这工作可以捞很多油水,但我不想和那些外国人打交道啊。」
「而且,我对番邦外语一窍不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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