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疼得瑟缩。
“我不该……
不该跑出去,不该……”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小心翼翼的说着,怕又点燃他的怒火。,
“不该让别的男人碰,不该不受规矩”,
“还有什么?”
“该好好在房间里反省……”
她红着眼睛,低垂着头,眼泪汪汪的。“我不该……
不该跑出去,不该……”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每个字都裹着哭腔,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哪个词不对,又点燃他眼底的火,“不该让别的男人碰,不该不受规矩……”
“还有什么?”
他追问,指腹在她下巴上轻轻碾过,带着不容错漏的审视。
“该好好在房间里反省……”
她红着眼睛,低垂着头,眼泪汪汪的,视线落在他衣襟的银纹上,不敢再抬。
“继续。”
她咬了咬唇,唇瓣早被哭得发肿,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看着他冷冰冰而又充满威仪的目光,心口酸涩得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絮,哽咽道:“不该和公主争执……
红蕖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裹着浓浓的委屈,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却提起‘公主’时依然暗暗带着一丝带着藏不住的不服气。她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却不敢抬头看他,怕撞进他那双没有温度的眼,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辞凤阙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那点藏在眼泪底下的倔强和醋意,像颗小石子投进他眼底的冰湖,漾开一圈微澜。他的目光微微松动了一些,伸手解开了缚在床头的绳子,绸带从床柱上滑落,带着勒出的红痕,在她腕间留下浅浅的印子。他没有完全解开她的手腕,只是将她轻轻重新抱在怀里,动作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避开了她臀上的伤处。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备。之前被他禁足被他冷落的委屈,被他鞭罚的痛,藏着的醋意,全都化作汹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砸在他的银袍上,洇出一片深色的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止也止不住,
辞凤阙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抬手帮她擦拭掉脸上的泪珠,:“让你认错就这么委屈你……”
红蕖没说话,只是哭得更凶了,眼泪把他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脊背的酸痛让她连指尖都在发颤。泪水浸透了枕巾,晕开一片深色的湿痕,喉咙早已哭哑,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辞凤阙攥着她的脚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截纤细的骨头。烛火在他侧脸投下冷硬的线条,龙族的竖瞳在情绪翻涌时泛着暗金色的光,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感:“还敢不敢夜里跑出去?还敢不敢让那些野男人碰你?”
红蕖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哆嗦,后腰的疼还在火烧火燎地蔓延,她抽噎着摇头,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的残烛:“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
他忽然俯身,掌心重重落在她的臀上,一声脆响混着她的痛呼炸开在帐内,“方才在破庙里,被那个男人背着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敢不敢?”
“我没有……
那是意外……”
红蕖疼得浑身痉挛,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滴在褥子上,“他只是帮忙……
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没有心思?”
他又落下一掌,力道比刚才更重,“那你身上的味道怎么来的?那把伞怎么回事?你对着我夸他气宇非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生气?”
红蕖被打得泣不成声,趴在那里瑟瑟发抖,后腰的酸痛和臀上的灼痛缠在一起,让她连呼吸都觉得疼。她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会跟别的男人说话了……
再也不会乱跑了……
求你别打了……”
辞凤阙看着她哭得泛红的眼角,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哀求,掌心的力道却没松。他要让这疼刻进她骨子里,让她一辈子都记着,什么人碰得,什么人碰不得:
红蕖趴在那里,哭得浑身发软,只能用微弱的呜咽回应。臀上的灼痛还在蔓延,可比起心口的恐惧,似乎又算不得什么了。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怒,那怒意里藏着的占有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罩在里面,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昏沉间,她忽然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