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与柳如烟的肌肤融合得天衣无缝,贴合度之高令人叹为观止。
面具的表面经过精心的颜色调配和纹理处理,不仅完美再现了柳如烟原本的容貌,甚至连她脸上细微的毛孔、肤色的自然过渡,以及光线下皮肤的微妙反光都被一丝不苟地模仿出来。
即使有人近距离凝视,也难以察觉任何破绽,仿佛这张面具天生就属于她的脸。
然而,这张看似完美的面具之下,却隐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玄机。
面具的内部嵌有一个残酷的装置——一个内置的深喉口塞,被强行嵌入柳如烟的喉咙深处。
这个口塞由坚硬的金属打造,表面光滑却冰冷刺骨,其形状被设计得恰好贴合喉咙的曲线,但尺寸却大得异乎寻常,毫不留情地撑开了她的喉咙。
这种过度的侵入彻底剥夺了她的语言能力,让她连最基本的发声都成为奢望。
口塞的顶端甚至延伸至食道,每一次微小的吞咽动作都会带来窒_息般的压迫感,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有无数尖针刺穿她的喉管。
柳如烟试图挣扎,试图用尽全力呼喊,但她的声音被这无情的金属生生扼杀,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微弱而沙哑的呜咽,细若游丝,令人不寒而栗。
她的嘴唇微微张合,仿佛还在徒劳地试图吐出只言片语,但喉咙的肌肉早已因长时间的压迫而痉挛不止,鲜血从嘴角缓缓渗出,顺着下巴滴落,染红了她的衣襟。
她无法言语,只能将所有的痛苦与绝望凝聚在眼神之中。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眸子,如今黯淡无光,像是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
她用尽全力试图通过眼神向外界传递求救的信号,但那无尽的悲哀与煎熬却只能在眼眶中无声地打转,仿佛在无声地哭诉着她内心的崩溃。
慕容轻烟并未满足于仅仅剥夺柳如烟的声音,她还为这个“人偶”设计了更为精巧的控制手段。
在柳如烟的项圈中,她内置了一个复杂的发声机关。
这个机关由精密的齿轮和发条驱动,内部藏有一套声带模拟装置,技术之高超令人惊叹。
它能够完美地模拟出柳如烟原本的声音——无论是音色、语调,还是呼吸的节奏,都与她本人毫无二致,甚至连她说话时细微的停顿与情感起伏都被精确地复刻。
当机关启动时,柳如烟的喉咙会随着装置的振动而微微颤动,从外表看来,她仿佛恢复了语言能力,甚至能够与人自然交谈,言谈举止优雅得体,宛如从未遭受任何折磨。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残酷的假象。
柳如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音节,都不是出自她自己的意志,而是由慕容轻烟预先设定的脚本所控制。
她被剥夺了表达自我的权利,声音成为了慕容轻烟手中的工具。
机关运转时,那冰冷的金属口塞依然深深嵌入她的喉咙,每一次“发声”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与屈辱。
她的喉咙被强行挤压,气流被操控着穿过声带模拟装置,而她本人却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她的嘴唇被迫随着脚本张合,发出那些不属于她的言语,而她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却无人知晓。
在旁人眼中,柳如烟依然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面容精致,谈吐优雅,仿佛一切如常。
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她的身体、声音,甚至灵魂,都已被慕容轻烟的技术牢牢拘束。
她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一个被禁锢在精致牢笼中的傀儡。
她的眼神空洞而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无法落下,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子如今被绝望吞噬,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她试图反抗,却连最微小的自由都被剥夺,彻底沦为慕容轻烟手中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永无解脱之日。
与此同时,柳如烟的同伴们并未放弃希望。
阿朱、翠儿、兰香以及绣娘组织的残党秘密集结,怀揣着对柳如烟的深切担忧,策划了一场大胆而危险的营救行动。
她们深知柳如烟被囚禁在官府地牢的深处,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身体被拘束于铁笼之中,意志被无情的酷刑一点点侵蚀。
为了将她救出,阿朱自告奋勇,孤身潜入官府探查地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发隐藏的机关;
翠儿则埋首于药肆,调配足以麻痹守卫却不致命的药物,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兰香负责制造混乱,她巧妙地在官府外围埋下烟雾弹,等待时机。
经过数日的筹备,计划逐渐成形。
终于,在一个风声萧瑟、月光隐匿的夜晚,她们展开了行动。
营救的过程充满了险象环生的瞬间。地牢守卫森严,盔甲碰撞的声响在石壁间回荡,暗藏的机关如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吞噬闯入者。
阿朱在潜行时险些被一枚从墙缝射出的暗箭击中,她猛地侧身,箭矢擦着她的发梢掠过,钉入身后的石墙,发出刺耳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