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人还气的咬牙切齿,抓着起了一层水泡的手臂。
烈虎想过会是东镇的人夜袭却没想到是自己的人叛变,踩着郑河脑袋的脚加重着力气:“郑河的实力杀不了这么多人。”
“老大,大家对他都没有防范所以才让他轻易得手,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居然敢!”
烈虎的视线扫过那些尸体,基本全部是被一击毙命,动手可谓干净利落,这些守夜的人两两一组,想要做到这种程度,郑河要趁他们不防范自己时同时杀死两个人,下手要快,要准还要狠。
就凭郑河。
这事有蹊跷,但大家又是亲眼见到他在杀人,逃跑。
“他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对于他这个问题无人回答,意料之内,谁会在这个时候和一个叛徒沾上关系。
烈虎的视线落在郑河的守夜搭子上,从在镇子外找到郑河的尸体来推断,应该是郑河逃跑被他拦住,两人在打斗中同归于尽。
但怪就怪在这儿,郑河叛变难道不应该第一个对自己身边的搭子下手。
烈虎已经确定这事不是这么简单,但他没有证据,说出来只会增加大家的疑惑影响士气,一脚将郑河的尸体卷飞。
“扒皮抽筋挂在广场上,叛徒就只有这一个下场,我希望你们都能记住。”
守夜的人员也从两人一组变成了三人一组。
河边
沈确再一次瞧着自己生病的部位,之前还不好的家伙又生龙活虎了,这让他更加相信陈最的话了,果然还是需要好好巩固巩固才行。
他咬着唇忍着声音,那种感觉又来了,他在兴奋激动的情绪下努力保持着理智,瞧着生病的部位在树干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看来再巩固巩固自己一定会彻底恢复健康的!
沈确:“好了。”
陈最:“沈哥再等等,我还没好。”
陈最将额前的碎发向后捋去,还没干的头发被捋成了大背头,微微蹙起的眉眼,野性完全暴露。
他瞧着沈确的脖颈,忽然咬了上去。
沈确怔了瞬,不是因为陈最咬他脖颈,而是他才刚刚……陈最居然还继续给他治疗。
这真的很要命。
脑袋都要变成浆糊了。
陈最咬了两下后,强势地抓着沈确的脑袋转向自己:“沈哥,我们再进行一下口腔按摩治疗。”
沈确完全被大背头的陈最惊呆了。
一双眼直勾勾盯着陈最的脸,嘴巴被亲,被攻占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操!
这也太帅了!
陈最的大手落在沈确胸口。
三项按摩治疗同时进行。
沈确结实健壮的身体在他怀里以一种被享用的状态扭曲着。
沈确感觉自己又要尿尿了。
糟糕了,他这是什么毛病啊!
“陈最,我想尿尿……”
陈最眉梢一挑,忽然将手从沈确左腿的腿弯伸过,将左腿对着树干抬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