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跟断手都被坏女人勾引啦!”
红袖一愣,哇地哭道,“她对你不是喜欢!你这人闷骚得很,平时说著累觉不爱,实则一直都在暗暗期待!你碰到这样的女人,定安就是下场,呜呜她骗人。骗人的。”
捏起拳头,用力敲著任韶扬的肩膀。
任韶扬任她捶打,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红袖抬起头来,张著一双泪眼,定定望著他,“没看定安都快成废物了?”
任韶扬道:“我知道骆仙是看上了我,並且像是收集物件一样,想要征服我。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我也的確享受她的直球,这种感觉的確很令人著迷。”
“可是。”任韶扬看她一眼,莞尔笑道,“我接受她的好处,不代表我接受了她呀。”
红袖一怔,说道:“臥槽,你好渣!”
“骆仙再美,再艷。”任韶扬抚著小叫的脑袋,与她四目交接,轻笑道,“都不及你和定安。”
小叫撇嘴,仰头:“哼,你嘴上说得好!”
“小叫,骆仙从小拜入帝释天门下,身怀他的绝学『圣心诀。咱们与帝释天终归有一战,若是骆仙被其控制,给咱致命一击,该怎么办?”
小叫问道:“你能怎么办?”
“我会让她死得毫无感觉!”
任韶扬目中透出毅然之色,说道,“比起可笑可怜的一点喜欢。我心中最宝贵的,一直都是你们。”
红袖一时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悲,是心酸,还是开心,呆了半晌,纵身扑入任韶扬怀里,涕泪交流。
不知哭了多久,小叫只觉这阵子担惊受怕,委屈辛苦都隨著泪水流了出去。
身子也好像变成了一片羽毛,轻飘飘的,整个人莫名地倦怠起来,又仿佛成了一具空壳,什么气力也没有,连话也说不出来,沉沉睡了过去。
任韶扬见她脸上泪珠未乾,却打起了鼾,笑了笑。將小叫背在身上,就跟当年滴水崖的丛林那样,一步一步往家走去。
走到家里,將她安顿下来后。
忽听有人叫唤,扭头望去,却见定安醉眼惺忪,抱著大龟壳,挣扎道:“瘸子,瘸子!”
这废柴酒意未消,方才爬起,又一跤仆倒,嘴里念道:“瘸子,你说,啥啥是爱情?”
我爱你妈卖麻情!
任韶扬面无表情,心道:“为了个娘们,竟成了这个样子?”
定安抱著个空酒罈子仰了一下,却没倒出半滴,便隨手扔了,趴在龟壳上蹭来蹭去,嘿嘿笑道:
“瘸子,当日顏盈姐姐也是这般的热,只是她身子没这么梆硬,蹭得俺好痛。”
你不要褻瀆瑞兽遗蜕!
任韶扬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吐槽不断。
就在这时,定安一个虎扑,將任韶扬大腿抱住,咧嘴哭道:“瘸子,俺,俺以后不会再爱啦”
任韶扬怒道:“放手放手,你这傢伙闷骚得很,谁知道又会喜欢谁?见一个爱一个也没准!”
“啊,你咋这么看我?”定安举手发誓:“我发四!若是见一个爱一个,就被人用刀斩啊!”
任韶扬不耐烦道:“行行行,你快鬆手。”
“不松,俺一放手,你又跑了。”
任韶扬怒道:“你他娘的发春不睡觉,还不允许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