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功课,关于‘飞星’在实战中的应用,汝回去好生思量,明早将汝之见解呈上来。”这是……在赶我走了?“是,师尊。”我连忙收回手,恭敬地后退一步。
“退下吧。”她挥了挥手,依旧没有看我,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敢多言,迅速收拾好矮几上的书本图纸,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快步退出了她的寝居。
直到厚重的门扉在我身后合拢,隔绝了那让人心悸的香气和氛围,我才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脏依旧在砰砰狂跳。
飞星的应用……她最后丢下的这个“思考物”,显然是为了转移注意,也是为了重新确立我们之间那道规矩的界限。
但今晚她那些无意间流露出的抱怨和……幽怨,却像是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了难以平复的波澜。
我虽然收拾东西,但是并未立刻离开。
方才她那番近乎失态的倾诉,以及最后略显狼狈的驱逐,像是一根羽毛搔动着我心底最深的好奇与……算计。
这位高深莫测的师尊,似乎并非如表面那般不食人间烟火。
那“久旷”的幽怨,言犹在耳。
于是我屏住呼吸,像一只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贴近那扇厚重的门扉。
门缝严密,透不出一丝光亮。
但我很快发现,门轴附近,因为常年开合,木料与石质门框之间,留下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凑了过去。
视线所及,正好能看到床榻的一部分,以及床边那片空地。
闲云并未立刻躺下,她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似乎在平复心绪。
她抬手拢了拢散落的青蓝色长发,动作间带着一丝烦躁。
然后,她走向房间角落那个堆放着各种奇妙零件的架子。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只见她从一堆看似杂乱的金属和玉石构件中,取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约莫一尺长短,主体似乎是某种温润的白玉雕琢而成,形状……难以形容,既像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蕾,又有某种流畅的的弧度。
玉石的顶端,镶嵌着几片薄如蝉翼、微微震颤的金属羽片,泛着幽冷的青光,似乎有微弱的气流在周围盘旋。
整体构造精巧绝伦,充满了她独特的机关术风格,却又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这是……她自己做的?
用来……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闲云拿着那个玉石花蕾般的机关,转身走回床边,却并未上榻,而是背对着门的方向,微微弯下了腰。
她撩起了宽松睡衣的下摆,露出了……我只看到她白皙修长的腿部线条绷紧,以及睡衣下摆滑落后,隐约可见的、挺翘的臀部轮廓。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拿着那机关的手微微颤抖。
但很快,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将那玉石花蕾的顶端,对准了自己身体的隐秘之处。
我看不清具体的动作,但能清晰地听到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吸气声。
紧接着,是那机关被启动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嗡鸣,如同夏夜蚊蚋的振翅。
那几片金属片开始高速震动,带起的气流让她的睡衣下摆微微飘动。
闲云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一开始幅度很小,像是冷极了,但很快,那颤抖变得剧烈起来。
她双腿微微分开,重心降低,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床沿的雕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另一只手则依旧握着那不断嗡鸣震颤的玉石机关,将其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身体。
“嗯……”一声模糊不清的、带着痛苦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那声音很低,却像是一把小锤,狠狠敲在我的心上。
透过缝隙,我能看到她裸露出的后颈和耳根,已经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鬓角渗出,顺着脖颈滑落,没入睡衣的领口。
她紧咬着下唇,那上面残留的薄荷色唇膏印记,似乎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