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饿急了的老蛇,在那片被口水浸得发暗的丝袜上,来回蹭,来回舔。
从脚背凸起的骨头,到纤细的脚踝下面,再顺着绷紧的丝线往上爬,留下一道道湿亮的水痕。
猛地又钻进丝袜包裹的脚心,粗糙的舌苔带着股蛮力,死死抵住穴位揉压,妈妈一只丝脚勾着摇摇欲坠,轻轻晃荡的高跟鞋,舒服得弓起脚背,一只丝脚套着漆皮高跟里难耐地扭动,久旷的熟母肉穴又热又痒,湿漉漉地难受。
可当黄老蔫的手指快要接触到骚屄时,又迅速向着大腿滑去,惹得妈妈又是一阵触电般的颤栗。
“跃进哥……嗯啊……不要……逗我了……好不好……”
“放开我……”
短短片刻,妈妈就被黄老蔫这老狗,又摸又舔挑逗的欲仙欲死,双手抓紧座椅扶手,红唇紧抿,压抑住喉间挤出的呻吟,声音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可脸上偏要死死绷着那份疏离,硬得像块冰,只有眼角渗出的一点湿意出卖了她。
妈妈爆乳肥尻的淫熟肉体,陷进A8后排宽大的真皮座椅里,臀部的饱满线条却在揉皱的直筒裙下不受控地碾动着,蹭着昂贵的皮面。
嘴里说着“停下”,绷紧的脚尖却勾着高跟鞋,丝脚迎合着黄老蔫的舔舐,像在演一场连自己都快骗不下去的戏。
“妹子,忍不住了吗?”
黄老蔫淫淫一笑,舌头收回老嘴,手指轻柔的刮弄着妈妈丝袜美腿几下后,握住脚裸将八公分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脱了下来。
妈妈五根细长的脚趾白得晃眼,趾肚饱满圆润。
趾尖涂着暗红色甲油,油亮亮的,像鲜嫩欲滴的樱桃。
口水浸透的黑丝袜紧贴在脚上,薄得像层皮,脚背的嫩肉、趾根的缝隙都透得一清二楚。
湿透的丝袜吸着光,裹得那脚白生生的肉浮起一层滑腻水光。
脚趾微微蜷着,湿丝勒进趾缝,勒出几道深红的印子,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来。
“嗯~好香!”
“我艹!”
“师娘,你的丝袜脚真漂亮!”
“不胡叫!不准停车!”
行驶在去往H市新区工业园路上的A8,奢华车厢里妈妈“唔唔……”的呻吟,黄老蔫的“滋滋……”舔舐声,早就勾得前排黑鬼与毛子,两根大鸡巴发胀发硬,听见妈妈的一只高跟鞋落地,再也忍受不住。
黑鬼皮埃尔一打方向,车子钻进路边小巷里。
两双铜铃牛眼,灼灼的盯着妈妈的黑丝玉足,边吞口水,边看着黄老蔫手指胡乱的揉捏着妈妈的丝袜脚趾与脚掌。
“师父,我俩能不能,一起伺候师娘啊!?”
一黑一白两个雄壮的洋鬼,看着黄老蔫玩弄了一会丝袜脚掌,又举起妈妈的丝足贴在那张黝黑老脸上,闭上眼露出一抹深深的迷醉之色,两根大鸡巴都快顶破西裤了。
“妹子……要不让他俩舔个头……尝尝味儿?”
“不行!”
妈妈象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从黄老蔫脸上缩回那只黏腻腻的丝袜脚。
整个人瞬间虾子似的弓起背脊,死死蜷进宽大的真皮座椅里,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紧紧并拢,双臂死死抱在胸前,仿佛要把淫熟性感的肉体陷进椅子里去。
用力摇着头,盘起的端庄发髻,发丝都甩在冰冷的真皮靠背上,那双上挑的丹凤眼里,慌张全烧成了硬邦邦的拒绝:“他俩……不准碰我!一根指头……都不行!”
“听见没!!!自己想办法!”
黄老蔫回头瞪了眼色急的两人,一把拽过妈妈那只没被舔舐的黑丝玉足,干瘪老嘴一张将脚趾含了进去,一脸陶醉的舔吻起来。
“嗯唔……妹子的丝袜脚真香……有高跟鞋的味道……有你的体香……还有香脚上淡淡的汗味……太好吃了……”
“嗯啊……嗯啊……跃进哥……你真变态……”
黄老蔫狂野的吸吮,妈妈的眼神愈加迷离,看着两个虎视眈眈的洋鬼,心头一颤。
自己要是在反抗,黄老蔫说不定真会让这两个畜生……“别舔了……好痒……”
七寸有余,紫黑、厚实,布满糙硬肉疙瘩的长舌头,再次席卷上妈妈的黑丝玉足,阵阵瘙痒的快感连绵而至,妈妈被黄老蔫口水润湿的丝袜脚趾,整条长舌的肉疙瘩,一次次不知疲倦剐蹭玉足,像有无数蚂蚁在妈妈丝足爬,那阵麻痒一波接一波地钻上来,爽得妈妈肉穴里又酸又涨。
“唔唔……真痒……”
妈妈看着黄老蔫的口水浸透了玉足薄丝袜,紧紧裹在脚趾上,湿淋淋地反着光,同时,久旷肉穴里的蜜汁,洇透内裤与裆部丝袜,糊在肉穴口又湿热又黏腻,淫痒骚闷,刺激的妈妈阵阵呻吟不止。
五根脚趾像是活物,不受控地扭动、蜷缩,关节顶着半透明的丝袜,把布料绷得发亮发薄,清晰地勒出趾腹饱满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