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报出的瞬间,妈妈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浑身发冷,软软地靠回椅背,侧过头,死死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光怪陆离的城市景色。
那流光溢彩在妈妈空洞的美眸中扭曲、燃烧,映不出半点温度,只有一片冰冷的绝望和破碎的自尊。
“好嘞!陈总坐稳!”
皮埃尔的声音立刻变得无比欢快,带着一种猎人收网般的亢奋。
他敏捷地挂挡,一脚油门,黑色的奥迪A8像一头苏醒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重新汇入车流,朝着新区工厂驶去。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
片刻后,黄老蔫再次捧起妈妈一只黑丝玉足,鹰钩鼻杵在妈妈黑丝脚背上,冰凉滑溜。
吸了两下鼻子,一股子皮革混着汗的闷味,专入肺部,老家伙舒爽眯起老眼,黝黑老脸的褶皱跟着抻平几分,“滋溜~”一声那条老舌头,吐出唇外,润湿干瘪老嘴,少说有七寸长,紫黑、厚实,布满糙硬的肉疙瘩,越伸越长,舌尖带着黏糊糊的唾沫,重重地、一下下刮过妈妈丝袜包裹的脚背。
“你……舌头……别舔……唔唔唔……”
黄老蔫的口水在透肉黑丝袜上拖出亮晶晶的湿痕,妈妈黑丝玉足上的颤抖,传递上抬起的黑丝玉腿,骚熟丝腿媚肉微微抖动,引动着丝袜的光泽荡漾,粼粼的丝袜波光,颤出勾人心弦的淫靡光泽,妈妈捂着红唇难耐呻吟、扭动。
“嘿嘿……妹子……嘶溜~嘶溜~”
“额这舌头可是个宝,以后你知道的……”
黄老蔫活像一条老舔狗,那条长满粗硬肉疙瘩的长舌头,一次次刮蹭妈妈的黑丝玉足。
他舔湿丝袜脚背,留下一道道黏糊糊的晶亮口水,舌尖用力顶开漆皮细高跟,钻进鞋子里。
“唔唔……你好了没……变态……恶心……”
舌头上的肉瘤像一根灵活转动的按摩棒,“嘶嘶溜溜~”地在干瘪老嘴里进进出出,裹着口水刺激黑丝脚心各个能点燃妈妈欲火的敏感点,玉手捂着红唇,瓷白鹅蛋脸绷得死紧,密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
“妹子……你不舒服……”
黄老蔫口水顺着丝袜渗进脚心,密布在舌头上瘤子,顶得妈妈丝脚发烫。
“不舒服……变态死了……”
妈妈腿肉微微颤动,黑丝下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感觉下体肉穴湿意越来越重,松开捂着红唇的玉手,在黄老蔫只有三绺枯毛的光头皮上,重重拍了一下,那双一直半眯着的丹凤眼,似娇似嗔横着黄老蔫。
“哦哦……”
“那额……在用点力……”
黄老蔫撩了撩他那三撮毛,舌头卷起肉瘤加重刮过脚底板的力道,每一下都带出湿滑的摩擦声。
“你……你……”
妈妈的丝脚趾在鞋里蜷紧,顶得漆皮细高跟出现五个可爱鼓包,丝袜被拉扯得紧绷,透出黑丝下脚肉的粉嫩轮廓,贝齿轻咬红唇,玉手攥紧又松开。
忍忍……就当是被狗舔了……哦哦……“妹子……”
“闭嘴……”
黄老蔫眼睛眯成缝,呼吸粗重,舌头伸长舔舐脚跟,口水滴落在妈妈的高跟鞋里,留下淫靡的痕迹。
“你属狗的吗……”
妈妈咬唇低哼,脚心热浪涌动,像被电击般酥麻,直传到肉穴深处。
“嗯嗯……额就稀罕在妹子身边当狗……”
黄老蔫不知廉耻的讨好妈妈,两只黝黑干巴像老树根的手,也放肆起来。
“谁稀罕……唔唔……别乱摸……”
妈妈被黄老蔫全是硬茧的枯手,摸得一颤。
一只铁钳似的箍住脚踝,另一只在那裹着黑丝的小腿上摩挲,粗糙的茧皮刮着细丝线,嘶啦嘶啦的响,像砂纸在打磨。
更多快感袭来,妈妈另一只被冷落的丝脚,套在八公分尖头漆皮细高跟里,脚背绷得紧紧的。
那只黄老蔫抬起的丝足,被舔着,被箍着,被刮着,不受控地轻轻抖起来,牵动另一只鞋跟尖细,磕在车内地板,发出细微的、急促的咔哒、咔哒声。
“唔唔唔……别舔了……”
黄老蔫淫笑着偷瞟妈妈,舌头一秒没停。
“嘶嘶~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