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胖商人搂住个绿裙姑娘,手在她腿间上面摩挲,一点一点摸到她圆润如桃的蜜臀之上用力一捏,惹得绿裙姑娘立即发出一声娇腻的嘤咛,娇躯一颤之间媚眼如丝乜了胖商人一眼,嗔怪地说道:
“爷,不要乱摸嘛~奴家痒得慌呢……”
那嗓音又软又媚,听得李逸耳朵发痒。
不远处,一名蓝裙姑娘坐在一名军爷身上,拎着葡萄在喂他。
男人露出猥琐的笑容,一口一颗吃着还含了含那姑娘葱白如玉的手指,一只大手撩起姑娘的裙子,摸在那又白又嫩的腻滑大腿上面摸来摸去,甚至还挤开那两只丰腴大腿插了进去。
“啊~爷……不要在这里嘛~”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就算裙摆遮住了那大手的所作所为,但是李逸又不是傻子,看见姑娘媚眼微微眯起,红唇微张娇喘起来,娇躯一阵微颤,连纱衣都滑了下来露出圆润的肩头,两条玉腿紧紧并拢夹住男人的大手上下来回磨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就知道男人正在挖弄着姑娘春水四溢的骚屄了。
李逸看着一幕又一幕春景,脑子嗡嗡作响,裤裆里面那硬得发涨的肉棒先端顶着裤裆布料蹭呀蹭的,蹭得马眼发痒,不断溢出浓厚的先走汁,在裤裆上面渗出一片臊腥雄臭的淫荡水渍,看得一旁的紫裙姑娘咯咯发笑,随即她又脸色一红,小声嘀咕说:
“这书生……倒是挺有料的啊,好生雄伟呢……”
紫裙姑娘带着李逸来到二楼,这里比楼下安静不少,这里灯火黯暗,两边全尽是一个又一个隔间,不少隔间里面已经有了主儿,有些里面传来低低的笑语和琴声。
有些却传来了姑娘们此起彼伏的娇喘浪叫,以及男人粗糙的喘息声。
更刺激的是,说是隔间其实也不过是用帘子相隔。
李逸能够看见男女们在里面肆意交欢的剪影,甚至看见一女多男,多男多女,甚至是一男多女的淫荡光景,那些姑娘们或丰腴曼妙或娇小玲珑或高挑清瘦,她们不着一物坦露出绝美玉躯在里面任由男人肏干把玩,奶子映在纱帘上浪颤抖摇个不停,肥白骚浪的肉桃肥尻谄媚地扭捏不止,更刺激的是有一个隔间帘子还没有关严,帘缝里面能够看见姑娘骑在男人身上摆动着娇躯,胸前肥乳上蹿下跳,肥白淫臀啪啪作响一再上抬下砸,光秃秃的无毛花屄反复吞吐着一根狰狞肉屌,被肏得花心四溅的画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爷好厉害……肏人家花心都麻了~淫水一个劲在乱喷了呢!!!”
“滋滋……啾……滋滋……公子……奴家可吃得你棍儿舒服么?”
“啊~两位官人……竟然一茎一洞,把人家后庭肏开花了咿咿咿咿咿~”李逸听着这些淫乱交尾的声音,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要炸开了,一根肉棍雄茎更是在裤裆里面颤个没完没了。
紫裙姑娘掀起最角落处的隔间包厢纱帘将李逸迎了进去,里面有一张茶几上面摆了一盘水果和一瓶酒壶果盘。
灯火暗昏,暧昧非常。
一抹鹅黄色的倩影斜倚在里面的软塌上面,手里拨弄着琵琶。
她长着一双鹅蛋脸,眉目精致娇俏,比紫裙姑娘要可爱上几分,那一袭鹅黄色纱裙裙摆滑到大根腿处,露出那条丰盈玉润的莹白大腿,白花花的香腿脂肉在烛火摇曳之间泛着橘黄色的腻人肉光,上衫更是滑落了一边,圆润粉腻肩头上面点缀着几颗薄汗。
这黄裙姑娘叫小苛,今年才十六,可胸前一对浑圆瓜乳却已经却抹胸顶得鼓鼓涨涨,硬生生拢出一道乳香四溢、白肉肥涨的汗湿乳沟,腿间隐约一抹媚香,腰细得像是随时都要折断,坐在塌上的玉臀却珠圆玉润,四溢开来,有如华美的糕点。
小荷抬头看见李逸,眼神微惊,摆明就是被他满脸麻子给吓了一跳,但随即又露出营业用的柔媚笑容,起身过来招呼说:
“公子,请坐……奴家给您弹一曲。”
李逸早就被那些白花花的媚肉给诱人心神荡漾,还听什么曲儿?
恨不得马上就开干,他迷迷糊糊被小苛引到软塌上坐下,也不知道紫裙姑娘是何时褪了出去,
小荷前倾上半身嫣然笑着给李逸倒了杯酒,酥胸因为重力而下垂显得更为饱满软糯,自抹胸处露出半片乳晕,看得李逸眼都直了。
他吞了吞口水,接过那混杂着少女幽香以及酒香的杯子,也没喝,只是直勾勾盯住小荷那裙摆滑落到露出半个圆润滑臀的一幕,心中更是性奋,而小荷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两条盈白蜜腿微微岔开,脚踝上面的银铃叮铃一响,纱裙底下那抹幽香湿润之地若隐若现,湿润腻滑的光泽像是在邀他雄枪一刺,娇声说:
“公子,喜欢看就多看,奴家这身子生来就是为了让公子一看的哦。”说着,她香喷喷的身子还靠到李逸身上去,胸前两颗玉乳压在他胸前脂肉往抹胸上方溢出更为爆涨圆润的轮廓,那雪腻乳脂薄得都透出底下一条又一条浅青色的血管,遑论她一条粉腻玉腿已经自裙里伸了出来,玉润饱满的纤足钻进了他的裤管里面上下磨蹭着那长满腿毛的雄腿。
艹艹艹!
李逸脸红得像猪肝一样,麻子脸上汗水冒个不停,鸡巴硬得顶住裤子,都快把裤子给顶破了。
他还是个处男怎么见过这阵仗呢,心跳如鼓,拿着酒盏的手都在发抖。
小荷见他这作态,一眼就知道对方的处男身份,心中更是满意,尽管李逸长得丑,还是个弱书生,但能够在今天登上花船的财力必定不差,可不是寻常人家能付得起,而李逸衣着光鲜,却透着一股土气,想必就不知道哪里来的处男暴发户,不仅钱多,人也傻,更重要的是处男好搞定,几下就来一发,也能省不少力气。
“公子,为什么不喝……啊,酒水都溅到人家的裙上去了呢。”
李逸闻言一怔,已经浮现不少血丝的双目立即往李荷的腿间看去,却见酒水已经湿了纱裙,黏乎乎的纱料变得更为透薄的同时也死死黏附在她腿间饱满湿腻之处,浅浅地勾勒出底下那两瓣肥腻骆趾,以及那条早就骚水四溢的嫣粉一线,好像要吞人吸茎似的,心中一阵激荡,恨不得立即将小荷给扑倒。
“猫、猫猫姑娘……俺……俺……咳,俺不是故意的……”
李逸吓得家乡自称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