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因为脏而黑,纯粹是因为黑色素的积累而黑。
褶皱的包皮上还有一点一点地凸起,包皮头蜷缩在一起,像是不吹的气球。
“知道怎么做吧?”涛哥随性地问。
“知道。”
丹然知道是知道,但是看到这黑色的肉虫,打心底的恶心。
自己是一位从小到大爱干净的女生,虽然涛哥刚洗了澡,可是这老鸡巴的味道已经无法磨灭,隔着几厘米,就铺满了丹然的鼻腔。
要舔这个肉虫舔成充血的大肉棒,然后含在嘴里吸,还要被抽插甚至是深喉抽插,一想到这尿骚味和咸腥味就让她忍不住的拒绝。
可是,钱难挣啊。
如果只是简单地跳舞、录片,根本就赚不了大钱,只能勉强温饱。
只有当了头牌,当了C位,才能赚钱。
嗦屌,只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远的不说,就说涛哥,如果把他伺候舒服了,他给不给小费是一回事,起码公司会给自己很多奖励。
涛哥那谈的都是几十亿的大生意,玉带古镇二期工程的投资额,自己只是让他诚心投资的一枚棋子罢了,如果事情成了,估计能赚个十几好几万——这是那些外围女想都想不到的。
一想到这,丹然就不得不压制住生理本能地反感与恶心,伸出舌头,去触碰那发黑的肉虫。
肉虫一跳一跳的,舌头碰左边,它就往右边跳,舌头碰右边,它就往左边跳。
长期积累的腥臭味沾染在她的舌尖上,很快就在整个舌头上弥漫开来。
肉虫渐渐地粗壮起来,暗红的龟头探出包皮的束缚。
丹然虽然不情愿,但是为了生计,也不得不伸长了舌头,对着那刚崭露头角的龟头发起缠缠绵绵的拥抱。
舌头探入包皮一点点,豪放地迎接着。
在舌头的引导和试探下,包皮里面的肉虫逐渐蜕变,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钻出来,和丹然娇嫩的舌头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
柔软的舌头窝起,包裹住龟头的半圈,亲密的触碰让丹然的心思全在这里,似乎下腰的痛苦也察觉不到了。
直到整个肉棒挺起,硕大的龟头像是蛇头一样,在那里示威。
倒着的丹然伸着舌头,对她自己来说是从下往上舔,对乐在其中的男人来说,那就是舌头从龟头舔到肉棒根部。
像是在用最温柔的手给他撸一样。
涛哥拿着手机,继续看着丹然拍摄的各种宣传片。屏幕里的丹然优雅又端庄,屏幕外的丹然则正在低贱地舔着肉棒。
丹然张开嘴,对准了,然后一口把涛哥的龟头含入口中,生理本能的排异感让她感到恶心,但是还是不得不如此。
用嘴唇抱住涛哥的一整个龟头,舌头在嘴里继续舔舐着,吮吸着。
不能密封的嘴巴,发出“噗”、“噗”的声音。
双手还继续保持着兰花指,分别放在锁骨和头上,吮吸肉棒的嘴却让原本典雅的脸蛋变成了最为下贱的形状,脸颊因吮吸而下陷,含住肉棒的嘴向前突起。
一双大手轻松自如地放下,搭在下腰的丹然的胸前。
丹然忽然觉得,这个姿势的自己,不是什么优雅的舞女,而是纯粹的性玩具。
脸蛋恰好在肉棒的高度,反弓让胸挺起,胸又恰好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男人的揉捏很舒服,不算用力,或许说他经验丰富的原因。
上半身倒过来的丹然看不到男人的脸面,睁开眼也只能看到他的胯间,索性闭上了眼。
张开的嘴像是鱼嘴一样,套弄着男人的肉棒,挺起的胸感受着男人的爱抚。
她的汉服在这里有一个胸挡,上面绣满了繁复的花纹。
不过,男人可能早就不care这个了,而是大大咧咧地揉着。
抓住丹然不大不小的奶子,抓成山峰的形状,再越抓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