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秘境之中实际上阴沉沉的,与安铭义原本的世界相差甚远,他出现在一座高塔上,此处能看见远方有一具似乎是龙的骨架,但进入安铭义的眼睛之中那骨架的颜色并不是一般骨头的苍白或者表面灰化的淡黄色,反而通体散发着淡淡的红色,把眼睛挪开后便察觉不到了,安铭义知道那般显眼的建筑肯定很多人,他不是很想去,但是要是人人都去那的话……说不定也会找到杜雪萦,脚下是一座不算很大的城市,但死气沉沉的一看便知已经没人居住了,连动物的气息都没有。
安铭义皱了皱眉,他在此处感受不到哪怕半点灵气,刚才从门的另一边涌入的灵气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安铭义隐隐察觉到这个确实不是他熟知的世界,也难怪要通过特殊手段进入,这个世界的根基被毁灭的很彻底。
不过安铭义很快便不再沉浸在这压抑的氛围当中,他感受到下身传来一些异样,他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之后脱下裤子看了看,原来是洛婉霖的红绸,在进入此处之后便不知为何垂落了,安铭义只好将那绸缎收拾起来,塞进了储物法宝之中,但不得不说虽然失去了操控变为了凡物,但那红绸的手感依旧极佳,滑腻的不似世上任何一种织物,就算吸收了不少精液依旧散发着阵阵浓郁的花香。
安铭义穿好裤子跳下了高塔,他立马就看见了地面上有战斗过的痕迹,周围的墙壁都被破坏了不少。
突然听见一阵破空声传来,安铭义全身汗毛倒竖,一个闪身躲开了飞来的物体,那是一个人,那少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浑身是血,衣服上沾满了雪花,此处怎会有雪花?
安铭义抬头看去,一个白衣人影浮在空中,安铭义还以为是杜雪萦,但定睛一看此人拿着一把剑,且周身环绕雪花,周围的空气冰冷无比,加之胸口……总之体态上就必然不是杜雪萦的模样。
“我说了多少次……我没有在偷看……”少年艰难地爬起来,吐掉嘴里的血怒道。
“没偷看?那你为什么会流鼻血?”那女子冷着脸道。
少年摸了摸脸,鼻子下面确实出血了,但凭感觉他便知道这是真受伤了,但面前的可是大宗门的圣女,又怎会白痴到内伤和火气大都分不清,他这才明白……偷看不过是幌子而已,她就是要杀了自己。
少年的眼中出现了疯狂,抬头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神都不同了,咬牙道:“好好好……真不愧是正派宗门,教出来的弟子都这么会找理由,若是一开始我便知道要杀我,我又何必东躲西藏。”说罢少年用力一踏,整个人飞向空中那漂浮的少女,仿佛空气都扭曲了不少。
两人都忽略了安铭义,不过他也没有打算参与进去,他人恩怨向来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经过了这么一下,安铭义也对秘境中的其他人产生了提防心理,恐怕是此处的荒凉激发了某些人的破坏欲和戾气,但是安铭义对此感知甚少,他现在只想先去找杜雪萦,半年未见,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然后他便听到了身后的一声惨叫……
话说那头,杜雪萦坐在石壁上,两条白嫩纤长的腿在裙摆间轻轻摇摆,手里抓着两张地图,分别标记了一些地点,搜索过和没搜索过的位置都尽数标出。
“难怪总是有人能在此处轻车熟路,一落地就往固定的方向走…原来这么多有宝物或者功法记载的地方都被标记了…”杜雪萦慢条斯理道。
抬眼看向面前五个被白绫吊起瑟瑟发抖的男子,这两张地图正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身上的衣服全都变成了碎布堆在了地上,就观他们的气息便知道他们的境界都不一般,只可惜在杜雪萦面前依然是不够看的,不过倒也不是杜雪萦特意找茬,杜雪萦向来不喜争斗,只是这五人一开始看见杜雪萦孤身一人在此寻路,白衣飘飘,气质若仙,一看便知不简单,但人数优势和杜雪萦身上散发出的那若有若无的魅意还是让他们昏了头脑,劫财劫色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突然就上来了,结果自然是……
五个人都被白绫束缚了手脚,像螃蟹一样被吊着,这也是杜雪萦惯用的捆绑方式了,若不是安铭义,杜雪萦根本不会花心思束缚人。
目光从地图中挪开,杜雪萦抬眸看向几人,即便脑袋被裹住了看不见,但杜雪萦的目光还是仿若化作实质一般让几人浑身一颤,杜雪萦的白绫上的香气虽然无法直接让这种境界的修士性欲暴涨,但是五人此时的挺身姿势让阴茎毫无保留的突出暴露出来,软软地垂下,任人宰割,然而被厚实的丝布蒙住眼睛他们根本不知道杜雪萦现在在做什么,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冷笑。
“哗啦啦——”杜雪萦收起地图,那素白的广袖一挥,数道白绫顺着她的双腿涌出,杜雪萦那被面纱蒙住的脸看不出表情,她就只是站在那,仿佛包含了天下所有的恬静和优雅,裙下涌出的白绫仿佛没有尽头,在她的脚下织成了一个似乎是莲花的纹样,随后便有数道白绫飞向那五个被吊着的家伙,白绫在碰到龟头的一瞬间便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开始飘荡,那直挺挺的白绫变得蜿蜒曲折,宛若成了那想要绞死猎物的蛇,成了螺旋状一圈圈开始套上去,从根部开始套牢,再堆叠上去,五人都感受到了阴茎被某种如水流般柔软的东西迅速从根部开始淹没……
这也是杜雪萦这半年来用的最多的榨取精液的方式,自那次与安铭义强行分别被丢出去历练之后,杜雪萦一直都有些怨气,但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她清楚自己确实对安铭义造成了伤害,虽然不大,但还是愧疚。
不过愧疚归愧疚,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安铭义,初尝禁果的她自然是食髓知味,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令她无比兴奋,况且那一次还是因为安铭义担心自己才不小心被擒住强行交媾的,每每想到这里她便仿佛吃了蜜一样甜,下身也流出了……蜜汁。
白皙的小脸微微红了一下,白绫将那漏出蜜汁的裂缝包裹起来,杜雪萦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只见眼前那四根软趴趴的阳物已经被白绫裹成了粽子,其中一根不知是什么原因在白绫触碰到的瞬间便已经坚挺无比,非常少见。
杜雪萦便如那皮影戏一般开始操作起来,五人瞬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不是没见过使用绫作为武器的修士,只是从未见过如此使用白绫的,此时五人终于都明白了眼前之人到底是谁,这般气质,以白绫作为兵器但却不是便于使用刀枪剑戟,而是为了缠住男人的阳物和身体,江湖上有且有一人,那便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白绫谪仙”。
五人瞬间开始呜哇乱叫,想要求饶,只可惜嘴里塞满了白绫压根叫不出来,浑身血液在朝着下身汇聚,被裹着的阳物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那冰凉丝滑的布料仿佛在一点点夺取他们阳物的温度,在紧致到极点的包裹中还带着缓慢的摩擦,肉眼几乎察觉不了,但是此时敏感的阳物哪怕是施加这点刺激也快要难以承受,那细微的摩擦仿佛将肉棒置于汹涌的漩涡之中,仔细听甚至能听到那白绫不断收紧时产生的嗤嗤声。
这半年来杜雪萦没得到满足,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对精液的渴望越发深刻,当然,安铭义的精液和她榨取这些陌生人的肯定是天壤之别,她也仅仅能从这些倒霉的家伙身上榨取精液化为元气流入自己身体,但终究是杯水车薪,欲壑难填,只是这一小会,五人中的一个已经忍不住了,此人平日里本就嗜色成瘾,刚开始知道此人是那个“白绫谪仙”之时,原本他还有些兴奋,但也没表露出来,但情况超出他的想象之时他便真的慌了,以往都是他去压制女性将自己的肉棒挺进她们的穴中,说不上控制自己射精,但要射了他还是清楚的,也能再次发力将身下女子也顶上高潮。
但眼下显然不一样,整根阴茎虽然也和以往一般从龟头到根部都处于兴奋状态,但白绫的缠绕显然比他以往捅过的穴要紧致许多,那干燥滑腻且被包围的感觉也是头一回,加上被捆绑的姿势所带来的羞耻感,马眼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张的很开,在开始缠绕的瞬间整根阴茎便已经兴奋地颤抖了起来,不断在往龟头的方向缠绕的途中不知道已经漏出了多少透明的汁液,被完全包起来之后他便感觉自己好似全身都无比敏感,仿佛已经沉溺在了“白绫谪仙”的温香软玉之中,周围仙雾迷蒙,他就在杜雪萦身上肆意驰骋,那冰山般的表情此刻似乎也被融化,对着他展颜一笑,他便觉得自己灵魂都要顺着阴茎射出来了。
就那样,浓郁的精气被白绫绞出,细水长流,化作精纯的元气流入杜雪萦的身体,此人依旧沉溺在幻觉之中傻笑,浑然不觉自己的境界正在悄然下降。
杜雪萦自然不会允许安铭义以外的精液进入自己的身体,因此自从开始修习万秀阁的功法之后便都是用这种方式采补,屡试不爽,自从吃下了那朵药后还领悟了幻术一类技能,榨取精液更是得心应手。
另外四人虽然在恐惧的作用下没那么快沦陷,但随着白绫的轻揉抚弄,阴茎变得硬邦邦的,却与那冰凉柔软的白绫截然不同,好似冰火两重天,即便是平日里再不近女色也难以忍受了,白绫越缠越多,五人同时陷入了杜雪萦制造的幻境之中,虽然姿势略有不同,但都十分香艳迷人,那冰山一般的“白绫谪仙”好似融化了一般在他们的幻想之中的身下婉转承欢,不由得傻笑着想要挺身,却不知白绫越缠越多,已然将身体也包裹。
杜雪萦就站在那石壁上,抱着手看着这五人眼中有些戏谑,若不是这五人都是有宗门庇佑的她不好把事情闹大,她非得把这五个精壮的家伙吸成人干。
白绫蠕动,香风阵阵,随着五人此起彼伏的低吟,一股股元气流入杜雪萦的身体,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境界在缓慢提升,这也证明了眼前的五个男子并不是一般的臭鱼烂虾,只是碰上了杜雪萦这样诡异的能力无法应对而已。
杜雪萦跳下矮墙,切断了所有白绫,任由这五人吊在此处哀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锵!”一声剑鸣从山间响起,杜雪萦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山里有发生打斗,但她对此没有丝毫兴趣,她在这已经浪费了好几天的时间了,阁主之前所指示的那些宝物或者上古传承的位置基本都是错的,就算真的有好东西也被吃干抹净了,她此时得到了新的信息,必须赶紧去查看,便也不在此地停留,更何况她不想掺和别人的斗争,她只想赶紧离开此处,她和安铭义一样,此处的气息都令她非常不舒服,但是若是一点收获没有那她还是挺不好意思的,虽说阁主的意思是活着回来就行,但若是空手而归她自己也不甘心,只可惜没有安铭义相伴了……这也造成了她矛盾的心理,一方面要巩固刚刚晋升的境界需出来历练,另一方面又是因为那次初尝禁果导致有些乐不思蜀,所以她现在要在这秘境之中找到宝物的念想肯定是大于巩固境界的,毕竟要是真的在这种上古遗迹中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必然是比她自身晋级都要有意义的多,所以找到宝物了她就能马上离开回去万秀阁找安铭义了,想到安铭义,杜雪萦的股间不自觉的流出了液体,那清冷的脸上浮现一抹嫣红,不过被面纱盖住倒也看不见,汹涌的蜜道很快也被白绫挡死,没有再流出奇怪的液体。
这么多日来杜雪萦都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那次初尝禁果之后便被师傅丢出来历练属实难受,因此在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情况下吸精的手法都变得有些极端,身体仿佛变得敏感,然而日复一日的榨取路人似乎并不能满足她的渴求,她清楚这只是因为她不愿意用身体直接吸取,缺乏快感的浇灌罢了,但是她又如何会接受别的男人将他们肮脏的生殖器碰到自己的身体呢?
哪怕是榨取精液用的白绫也会在完成之后被切断,她觉得脏的很,那么看来也只有快点完成任务回去了,她闷闷地离开了此处,开始往地图上的标记赶过去。
女子表情狰狞,手上青筋绽起,浑身挂彩但也没有败下阵来,而她的对手其实也差不多,只是对方似乎一直在伺机逃脱,似乎并没有战斗的意思,这让她很是恼火,下手也一次比一次重,刚才已经成功击败了一个偷窥者,将他逼得使用阵法离开秘境,如今再见到一个自然不可放过,好让自己的师兄少些对手。
安铭义则一直处于被动,对方的攻击很是凌厉,稍有不慎便会受伤,而他已经好几处都被划伤了,而在这战斗中,安铭义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戾气在逐步攀升,面前之人的实力,并不简单。
那女子浑身刮起了风雪,显然是已经准备放杀招了,安铭义心中暗叫不妙,手中多了一根飞刀丢了过去,一瞬间飞刀停在了风雪之中,被一剑斩个稀烂,安铭义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漆黑的古怪长剑,女子脸色狰狞,并没有在意他用的什么武器,基本都会被她的风雪影响行动,她大喝一声:“死!”欺身便上,她已经感觉到面前的男子不一般,趁着她还能战斗她觉得必须除掉这个人,不然必然会给师兄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