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像一条濒死的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痛苦将我淹没时,一双纤细洁白的手,递过来了一块湿润的毛巾。
我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女人。
我的眼睛还未恢复,她的脸模模糊糊,只看到她似乎…蹲了下来?将毛巾塞进了我的手里,动作很轻,很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新来的?”她的声音很轻,“别吐了。吐完了晚上肚子饿,更难受。”
我没说话,只是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她。
“别这么看着我,我害不了你。在这里能害你的,只有你自己。”她自嘲地笑了笑,“你那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我刚来的时候也有过。没用。真的。那套东西在这里一文不值。”
她顿了顿,看着我,那双清澈得可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
“给你一句忠告,听不听随你。”她说,“别再跟那精神病对着干了。你越是表现得像个烈士,他越兴奋。那变态就好这口。你得顺着他,捧着他,让他觉得,自己是上帝。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而且要干得比他想象的还好,还彻底。”
“为什么?”我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沙哑的三个字。
“为了活下去,还能为什么?”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你真天真”的表情,“难道你还有什么值得保守的秘密,值得捍卫的荣誉吗?那种玩意儿他们给你打药的时候不早就套出来了?别傻了。在这里,我们都不是人,我们是他妈的耗材。唯一的区别是有的耗材能用得久一点,舒服一点。有的就像刚才那个倒霉蛋一样,用一次就扔了。”
她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压得更低了。
“你得让他觉得,你‘有用’。不是那种只会咬人的疯狗,而是那种能听懂他指令的聪明的‘工具’。你让他爽了,让他觉得你这个‘工具’用起来很顺手,很有趣,他才不会那么快就把你玩腻了扔掉。懂吗?”
“你让他高兴了,”她的声音里到底是“诱惑”还是“麻木”,我也不懂,“他给你的‘奖励’,纯度都会比别人的高。那玩意儿可是好东西。有了它你就不会再想那些没用的了。什么尊严、良知,都他妈是狗屁。只有那玩意儿钻进你血管里的感觉,才是真的。”
说完,她便站起身,不再看我一眼,缓缓地消失在了通道的黑暗里。
我趴在地上,看着离去的背影,久久无法动弹。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最粗俗的、但也最真实的钉子,狠狠地钉进了我的脑子里。
……在那之后,‘我’其实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一具需要靠药物驱动的肉体。我的‘主人’,他对我这个‘作品’的进展非常满意。
有一天,他似乎突发奇想,觉得“作品”应该有压力测试。
于是“测试”就开始了。”
我被两个男人像拖牲口一样从实验室里拖了出来,扔进了一个巨大的仓库。
二三十个男人——都是基地里最低等的打手和毒贩——他们看着我,眼神就像一群饥饿的狼,看着一头被剥光了皮的羔羊。
我当时已经被提前注射了药物。
理智在尖叫、在恐惧。
但身体已经背叛了我。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双腿之间正不受控制地变得湿热。
我甚至在他们肮脏的注视下可耻地湿了。
他们暂时还没有动,他们还不知道“主人”在玩什么把戏
博士像个优雅的指挥家,走进仓库中央,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手,对那群野兽说:“先生们,surprise!刚刚出厂的新玩具。这个婊子,北边儿一个‘光荣’的人民警察。”他挑衅地强调了人民两个字,一边说一边用一根细长的教鞭挑开了我身上那件破烂的囚服。
“可干掉了咱们不少好伙计,但是现在,”他用教鞭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我因药物反应而挺立的乳头,“她只是一条需要被很多根又粗又硬的鸡巴才能喂饱的的母狗。”
他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恶意的、玩味的语气,对我命令道:“去吧,我的小母狗。现在你真的成了一个狗条子了,去,好好地取悦兄弟们。让他们所有人都满意。然后,你才能得到你最想要的‘奖励’。”
“奖励”……这两个字瞬间击穿了我的大脑。
我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因对毒品的病态渴望而疯狂尖叫。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那一张张充满了兽性欲望的丑陋脸庞,不再感到恐惧,不再感到羞耻。
我只知道,他们是通往天堂的唯一阶梯。
我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了过去。
爬到第一个男人脚下,他正坐在床边,嘴里叼着烟。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他那双沾满泥土和污垢的军靴。
一边舔,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母狗一样‘呜呜’的讨好声音。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极其畅快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