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头狠狠地按在我裸露的后背上,皮肤被烫得‘滋啦’作响。
但在毒品的作用下,疼痛瞬间就转化成了一阵让我浑身颤抖的快感。
我尖叫出来,不是痛呼,而是发情的淫荡浪叫。
我更加卖力地去舔他的靴子,去舔他脚边的地面。
然后,一切都失控了。
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拥而上。
我被他们按在冰冷的、满是污渍的水泥地上。
我能感觉到,无数只粗糙的、带着厚茧的手在我身上粗暴地揉捏、撕扯。
我能感觉到,不止一根,两根,三根……甚至更多的、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我的骚屄里、我的肛门里,野蛮地进出。
那不是性交,是纯粹的暴力发泄。
他们一边像打桩机一样在我身体里冲撞,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我。
“操!真他妈紧!不愧是条子!这逼操起来就是带劲!”
“哈哈!叫啊!再叫大声点!真该让你那些被我们弄死了的同事都听听,他们那个高傲的警花,现在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我们操的!”
“小骚货!嘴张大点!把老子的精全吞下去!敢吐出来一滴,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我听着这些话,真的像条不知疲倦的母狗一样,去迎合他们所有变态的要求。我用嘴去同时服侍两根鸡巴;撅着屁股,任由他们在我的前后两个洞里同时开干;当他们把那些混杂着尿骚味的精液射在我脸上、射进我嘴里时,我会伸出舌头,将流下来的液体舔干净,然后吞下去,再去乞求下一个人的‘赏赐’。我一遍又一遍地在高潮中昏厥,又在更猛烈的冲撞中醒来。‘
我不知道那场‘测试’持续了多久。
当所有男人都发泄完毕离开时,我已经像一滩混合着精液、汗水和血污的烂泥,瘫在地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主人走了进来。
他蹲下身,看着我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心满意足了。
终于,他终于给我了,那根我等了整晚的针管,金色的液体缓缓推进了我的静脉。
最后,我听见他在我的耳边,用一种甜蜜的语气轻声说:
“欢迎来到……‘来生’。”
……后来,我就彻底沦为了基地的公共财产,男人们挺喜欢我,觉得很猎奇。
但主人反而越来越不高兴,他说我真正的‘价值’一直没有机会开发。
他说,自己还能真缺一个可以轮的婊子?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主人突然把我从一个男人的鸡巴上拉起来,还顺手给了他一耳光,我被带到了基地的指挥中心,主人说,队长,我的未婚夫,已经找上门来了,带了两个同伴。
以他们的速度,大概两三周应该能发现我们吧,
我当时……应该…是很诧异,三个人?来金三角?哪个领导能同意他这样羊入虎口?
“哦,当然你们的“组织”会严厉拒绝了,他们又不是你那傻乎乎的未婚夫,所以理所当然——’主人看出了我的疑虑,他似乎很开心,难得主动帮我解答了问题‘他是私自带队来的,看来你那些个同事还真的很爱你啊,你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
我记得当时我很迷茫的摇了摇头,因为注射了太多毒品,我一团浆糊的大脑甚至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了…
指挥中心的正中央安放着一个巨大的1:500比例的战术沙盘。
我从没见过这片山区,无论是现实还是图纸,但这无关紧要。
因为我即将要狩猎的那个目标……我未婚夫的思维模式、战术习惯才是我需要考虑的。
我不需要熟悉战场,我只需要熟悉他。
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为他亲手设计一座……不,不是坟墓。
主人说,坟墓是对烈士的褒奖。
而他,只配拥有一座屠宰场。
那之后,进入那个房间,成了我每天的仪式。主人会亲自把我带进去,他会先给我注射一针特制的药剂,他说这就是我一直在追寻的新型毒品。
那东西很奇妙,像一道冰冷的火焰,顺着我的静脉一直烧进大脑,将我所有的杂念与情感都焚烧殆尽,只留下水晶般通透的理性思维,以及……一具对任何刺激都极度敏感、永远都在渴求着性交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