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肆:“嗤!”
余肆对上他的眼睛,毫不掩饰他的坏脾气道:“我说我喜欢他的手,你能帮我把他剁了吗?”
陶亦:……
陶亦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并不算残,也不算丑的手……
很难相信,余肆居然还有这种癖好。
肩膀一抖:妈呀,好变态!
半晌,“这可能……有点儿难!”
陶亦真心道:“不过你要喜欢,我可以照着给你画一个一样儿的,只限于画了。”
这下,该轮到余肆无语了。
他再次以看智障的眼神,同情地望着恍似还有点儿为难的陶亦……
我是喜欢他的手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真的喜欢他的手了?
他沉下脸,瞥了下陶亦那双漂亮到不像话的手,不高兴了。
他认为陶亦这个人,跟他的手一样,大概都欠收拾。
不,是太欠了。
欠欠儿的!
还有……
余肆心里不舒服道:你都送他了,为什么我没有?
我都不值二十万吗?
他眸色暗了暗,带着规划的目光,在陶亦身上扫了一下……
正好,陈威书房里靠西侧的博物架是齐腰高,上面的墙一直留空。设计师放了几个修长素淡的花瓶,插的尤加利、木棉、松果花束,留出位置,是打算放置他的奖杯。可自从陈威迷上了紫砂壶,奖杯都在他柜子里不见天日,台上全是各式各样的壶。
壶小,空间大。所以在视觉上,那处一直显得空。
而陶亦的画,整好可以弥补了。陈威喜欢的不得了,拆开看尺寸合适,当即就叫搭把手挂上去了。
等他们下楼,晚餐已经准备好了,陈威拉着陶澄澄的小手,要他坐在自己旁边。陶亦要照顾儿子,还怕他闹,位置挨着陶澄澄。余肆缓缓走在后头,见陶亦把儿子安顿好,去厨房帮阿姨端菜了。
就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往后仰了一下,“你的烈酒呢?”
叶旭在支起手机拍菜,打断发微博。
闻言一愣,“哈?”
“酒。”
余肆难得有耐心,居然没把叶旭这种傻子捏死。
道:“你酒呢?”
叶旭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失去记忆,“哦,你说那个啊,在车里。”
余肆嘴角满意地一翘,“给我拿过来!”
叶旭警惕:“……你干嘛?”
他窥了下陶亦,偏头压低声音:“你不是说他现在不好灌了吗?都不好灌了你还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你?
叶旭劝道:“别闹了啊,今天做个人,场子不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