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这反应太过生动,生动得有点令人失望。 她此时此刻,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黑眼睛里总蕴着戒备,偶尔会朝自己竖起爪子的她。他确实享受这样的游戏,但一只动不动就要惊厥过去的小兔,就未免有些扫兴了。 可说出口时,又鬼使神差变成另一句话,“惊吓过度时,贸然活动会加重不适,小女士。 对方显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俞琬越急越乱,一迈步,高跟鞋又好巧不巧勾到了地毯的皱褶,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踉跄—— 就在这时,一只手稳稳搭上她手腕去。 男人的动作很绅士,指尖只是轻扣着她的腕骨,没敢多用力,可喉结却几不可察地滚了一下。 他触到了,那疾速搏动的动脉又乱又微弱,敲打着他的指腹,是一只受惊小兔的心跳。 “看,”他声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