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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这样多好(第1页)

阿坤的茶室后院还飘着点柴火的余烟。

徐津婷蹲在灶房的青砖地上,刚要站起身,段熠掀了褪色的门帘进来,沙勐跟在他身后,胳膊上的新缠的布条还泛着潮,该是刚在林子里用溪水擦过伤口。

“还蹲在这儿?”段熠往灶台上扫了眼——锅里温着的粥是今早阿坤让她煮的,碗沿还摆着双没动过的竹筷。

他没提阿坤的事,蹲下来看着她,“桑帛靴底的白灰,你前儿按信号时说得细,后来哈尔去北头据点墙根刮了泥,比对上了。”

“就是看着不对劲,顺嘴递了信。”

“顺嘴递的信,顶用得很。”段熠难得轻快笑了下。

沙勐在旁边接话,往院外瞥了眼,巷口有两个段熠的弟兄守着,正低头擦枪,“段哥说,金麟赌场那边这几日人多,你先回别墅歇两天,等快活街的风声平了,再接着忙。”

徐津婷想起三天前从来这儿时,段熠只说了句“看见什么记什么,按信号就行”。

那时她攥着打火机站在阿坤的茶室门口,还慌得手心冒汗,哪想到这阵仗能这么快平下去。

“那些茶罐……”她犹豫了下,还是问,“放的是什么?”

段熠往灶膛里添了块干柴,火星子卷着灰飘到梁上,“高旭英想标快活街的地界,让阿坤替他藏了快半月。今早截住的那两个没送出去的茶罐,罐底铁边印正是测绘仪的底座。”

徐津婷没再说话。

阿坤的茶室巷口刚过了早市,挑着菜筐的货郎吆喝着往街心走。

段熠没让沙勐开车,往热闹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走,带你吃点热乎的。”

徐津婷愣了愣,攥着衣角跟在他身侧——从阿坤茶室出来时她还攥着打火机,这会儿倒被段熠这声“热乎的”说得手心发空。

沙勐跟在两人身后半步远,挠了挠刚被树枝刮乱的头发,眼神在段熠和徐津婷之间转了两圈,没吭声。

街心的摊位早支棱起来了,卖茶叶豆的老妇用芭蕉叶包着货,焦香混着椰浆饭的甜气漫过来。

段熠在鱼汤米线摊前停脚,对着系花围裙的老板娘说:“两碗鱼汤米线,多加辣椒膏。”又转头看徐津婷,“能吃辣?”

徐津婷点头时,瞥见沙勐在后面瞪圆了眼——他跟段熠这么多年,段熠吃鱼汤米线从不加辣椒膏,顶多淋半勺鱼露,更别说记得哪个“手下”能吃辣。

前两年段熠身边也有过女人,都是赌桌上赢来的,带去洋楼吃饭都懒得问口味,更别说来这种蹲在矮凳上吃的米线摊。

米线端上来时,汤面上漂着炸得金黄的香柳叶,红亮的辣椒膏沉在碗底。

“前阵子在阿坤那儿没吃好,多吃点。”

徐津婷捏着竹筷的手顿了顿——她在阿坤茶室帮厨那几天,顿顿是剩的鱼露拌饭,段熠怎么知道的?

抬眼时正撞见段熠挑姜丝,指尖没沾着一滴汤,倒比在橡胶林举枪时还稳。

沙勐蹲在米线摊对面的芒果树下啃茶叶豆,眼睛还黏在段熠身上。

他想起上月段熠处置那个私藏筹码的女人,只让手下扔去江边,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去年带那个掸族唱曲儿的去买首饰,也是扔个钱袋让伙计随便拿,哪像现在这样,盯着徐津婷吃面的样子,嘴角还带着点……笑?

沙勐嚼着茶叶豆含糊地想:段哥这是……转性了?还是发春了?

吃完米线往成衣铺走,段熠突然拐进个土布摊,拎起块月白的笼基布往徐津婷身上比:“这个颜色衬你。”

徐津婷往后躲了躲。

沙勐在后面看得更懵了——段哥犯得着特意给她买布做衣裳?

“不用了……”徐津婷想推,段熠已经把布塞给摊主:“按她的尺寸做两件短褂,傍晚送金麟赌场去。”

又从钱袋里摸出两块银元递过去,眼睛都没眨。

往回走时路过棕榈糖摊,段熠停脚买了串裹着椰丝的棕榈糖,塞到徐津婷手里:“拿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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